音,别害怕……”
虞宁音?
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,知道她小字的只有家里人,还有……鼠生。
“贫僧为何要帮你?”
“喜欢便戴着!”
“你若不嫁,我不娶便是,可你要嫁旁人,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
……
“虞宁音,乖一点……”
“韵儿,疼!”
“娘子~!”
记忆潮水般涌来,“是你!”
“不错,是我。
韵儿可看清了?
那日我穿一件白色僧袍,剃了光头,身上药味有点重,看起来很凶。”
凤玄尘小心捧着虞韵红透的脸,带她确认。
那日发现她中药,身上的杀气怎么也压不住,吓到她了。
“沐临渊……”
“嗯,临渊慕虞。
韵儿,那天不是噩梦,是我。”
“嗯~!”
一声隐忍克制的轻哼,令周边空气都彻底安静下来。
四嫂给的药解百毒,凤玄尘确信它能克制情药,再撑过半炷香,韵儿体内的药力便会消散。
“再忍忍,快解了。”
不能多说话惹她难受,凤玄尘清楚这种时候有多难熬。
两人默契地没有逾越雷池,就像第一次见面时,用尽克制静静地熬过去。
虞韵靠在凤玄尘怀里,闭上双眼,吃力地喘息,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战栗,急剧冲向小腹。
此刻,她承受的痛苦,临渊日日受着,比她的难熬数倍,却从来不表露半分。
她很想告诉他,不需要这样的……
可这是临渊与生俱来的秉性,虞韵很明白,他爱她的方式便是如此。
坦然接受理解,试着懂他的用心,便是对这份深情最契合的回馈。
临渊,能陪你一起感同身受,真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