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“韵儿,怎么了?”
凤玄尘明知故问,两个小兔崽子狗胆包天,敢这个时候吓他的人,欠教训。
得让韵儿看清楚现实,他们很碍事。
必须丢得远远的。
虞韵摇摇头,这件事不能怪孩子,只能怪自己没分寸,行事逾矩了。
事情已经发生,再追究于事无补。
不如关注眼前。
“临渊,你的隐疾痊愈了?”
隐疾?
凤玄尘满脑子谋算着怎么把两只烫手山芋丢出去,一时没转过弯来。
韵儿不追究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吗?
今夜……
刚刚……
凤玄尘一颗心悬起来,韵儿第一次清醒地感受他,太唐突冒犯了。
“嗯,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吓到了吗?
倒不是吓人,只是……令她心慌。
虞韵垂下眼帘摇摇头,心乱得无力思考,临渊的隐疾是彻底好了,还是在逐渐恢复?
身体里的悸动还未散去,记忆里的感觉也格外清晰,如风高浪急的海潮反复冲撞理智,陌生又强烈,难以招架。
凤玄尘移开视线,不敢看她羞涩初晴的模样,太惹火了,身体里的火还烧着呢!
“韵儿,别怕,临渊哥哥不会欺负你。”
“嗯。”
轻轻一声回应细若蚊蝇,红霞从脸蛋蔓延至衣领之下,杀人放火。
凤玄尘觉得自己要疯了,怎么做个人?
他只想……
逞凶斗狠!
杀人越货!
呸!什么乱七八糟的!
他只想用尽全力疼惜她,呵护她,如珠似玉,比夜里昙花还纯净娇美。
做点什么吧?
不能再胡思乱想,由着自己得寸进尺了。
“韵儿,这次回去,我去求四哥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