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怀里人,“吻哪里都行,韵儿,帮我!”
嗓音隐忍轻颤,压着极深沉的痛苦。
虞韵再也没心思想其他,低头吻住他的喉结,手伸进里衣,沿着腰腹慌乱地往上移动。
怎么办?
刚刚滚烫的热汗,变成了一层薄冰。
临渊,你到底经历过什么?
“韵儿,疼!”
从未宣之于口的脆弱,在心爱之人面前,轻易吐出来,渴望获得多一点慰藉。
体内的“寒食草”正往骨头里钻,毒蘑菇根本顶不住,整个脊背长满冰刺,刮擦敏感的神经,疼得他使不出力气。
旖旎散尽,虞韵只剩无止境的心疼,满脑子医书记载的治病方法。
她必须尽快让临渊热起来。
衣带扯开,似一池温泉落进立冬的寒夜。
“嗯…,呃!”
……
夜,孤寂漫长。
桑陌立在茅屋不远处,静静听着隐忍痛苦的闷哼,断断续续……
主子的旧伤复发了!
军医说过,龙骨的伤一旦复发,伴随终身。
英雄?战神?
岂是那么好当的!
这些年主子怎么闯过来的,他最清楚,龙骨的伤也只有他和军医知道。
所有人都骂他蠢,放着世子不当,荣华富贵不要,偏偏要做七王爷身边的一条忠犬。
世人以为他们是纨绔,混世魔王,没人知道他和木头跟着主子,从小都在谋犬戎。
木头要为父母报仇,主子要灭犬戎替先帝了心病,而他,单纯是仰慕主子,想成为和他一样的男人。
做纨绔要做第一,做将军也要做第一,即使爱一个女人,也爱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