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能!
毒蘑菇已经发作了,有“寒食草”压着依旧很烈,可下头……连热气都感觉不到……
凤玄尘有点慌张!
哪次毒蘑菇发作,他的大家伙不是恨不得憋死他,现在……不鸟他了!
换做哪个男人能淡然接受啊?
凤玄尘自我安慰一番:没事,四嫂不会害他的,半年之期才过三天,别着急!
“管啊,但每次都有人顶包,父皇有一次气得差点打死他。
干了坏事有皇后和孙家擦屁股,谁还会收敛恶念,也就岳父大人苦口婆心。
你想想,最后孟家灭门案真相大白,孟南柯拿着孟家搜集的太子罪证告御状。
这种板上钉钉的祸事,皇后和孙家都有办法替他顶包,留他一命。
换作我,也会无法无天,反正只要熬到继位,一切坏事都能一笔勾销。”
凤玄尘说完又给自己刷了一波好感。
“哪像我,在四哥床上撒个尿,都被母妃打得屁股开花,四哥不原谅不许上药。
韵儿,我小时候很乖的!”
没听出来,哪里乖了?
太妃娘娘没操碎心,得多亏有苏嬷嬷。
虞韵在山谷里陪太妃娘娘时,可没少听他小时候为祸前朝后宫的事。
她伸手抚摸上他下巴新长出的胡渣,粗硬扎手,摸着就让人觉得很不好惹。
“嗯?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