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男女之事啊~!
呵呵……四嫂果然疼他,簪子没白送!
凤玄尘竖起耳朵,认认真真听四嫂训话。
“临渊的隐疾成因很复杂。
有当年下冰窟遗留的隐患,
也有战场重伤落下的病根,
还有前夜宫变受伤雪上加霜。
他如今年轻,很多问题看不出来。
若不及时拔除,等上了年纪将会与伤病为伍,常年困于床榻。”
嘶——
最后这句说得过分了,他还不至于废到卧床不起的地步,别吓到他的小王妃啊!
孟南柯并非危言耸听,临渊这一劫能不能过得去,还未可知。
玉灵芝的药性并不好驾驭,要不然兄长也不会到现在都时不时遭到反噬。
临渊比兄长年轻,功底比兄长浑厚,又巧合吃下还阳菇,成功机会大很多。
加上他娶妻心切,想必冲破玉芝的药性封锁指日可待。
虞韵将孟南柯的话一字一句刻在心上。
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,凤玄尘的伤愈合很慢,且反反复复,这不是好兆头。
“隐疾痊愈,他的身体便无碍了吗?”
“只能说是一种征兆,隐疾能痊愈说明他的身体在变强,有些埋藏的隐患在消除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!”
孟南柯点到为止,小宁音要怎么做,他给虞修的那本房中医书里有许多法子。
“若愚,咱们该回去了!”
凤玄策缓缓从里间走出来,牵起孟南柯的手,笑着看向虞韵。
“小宁音,四哥把老七交给你了!”
虞韵跪下磕头,“请陛下放心!”
“哎~你是个懂礼的孩子,老七要是能有你一半省心,我和母妃做梦都会笑醒。”
又开始拿他说事,不是都拿了见面礼吗?
凤玄尘躺在床上握紧拳头。
怎么还不快走!
屁话真多,有了媳妇儿的男人婆婆妈妈的。
凤玄策摩挲着手里的漆盒,观察虞韵的反应,见她对他和南柯的关系并未表现出不认同,心头稍稍安心。
“起来吧!”
他们能得到虞家长孙女的接纳,是件喜事。
如此看来,虞家也未必如老七口中所说,只一味因循守旧,死板固执。
虞韵缓缓从地上站起来,冷不丁对孟南柯冒出一句。
““鼠生”,上次给你的桃花酒,还喝得习惯吗?”
凤玄尘倏地安静下来。
韵儿上次给他的根本不是桃花酒,她怀疑孟南柯的身份了!
“今年春天我还会酿,到时给你和陛下留一批,埋在院子里的桃树下,可好?”
虞韵也是不久前才想通,鼠生与她通信的那几年,正是孟家罹难,孟南柯最艰难的时刻。
他没有心思逗弄一个小丫头玩。
孟南柯不是鼠生!
孟南柯也清楚自己穿帮了,小宁音不会突兀地提桃花酒,他索性承认。
“好!”
“走吧!”
凤玄策看出南柯情绪不对,牵着他从密道离开,“别多想,你没有做伤害他们的事。”
“终究是骗了小宁音,她该伤心了!”
当初为了快速取信于她,不得已用了临渊的身份,也让他意外发现,小宁音对“鼠生”的感情不一般。
在“鼠生”面前,她是个简单鲜活的女孩儿,不设防不伪装,无比信赖。
正因如此,小宁音会很介意他这次欺骗。
虞韵并没有空闲介意伤心。
两人刚走,凤玄尘的身体又开始结出霜花。
“王爷,你怎么样?”
“无事,韵儿抱紧我,有点冷!”
韵儿已经知道孟南柯不是鼠生,接下来该轮到他坦白了!
怎么办?
特别的紧张。
她会不会又生气不理他了?
不行,他得先卖卖惨。
韵儿心软会疼他,舍不得把他扫地出门。
“韵儿,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!”
委屈又深情的沙哑语调,听得虞韵眼眶发胀,满心愧疚自责,
她被凤玄尘抱紧脱不开身,只能拢紧被子,轻轻替他顺着脊背。
“对不起,昨天我不该掉头就走!
沐临渊,你伤得很重,我不该丢下你的!”
凤玄尘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“韵儿~”
他知道的,昨天若不闹燕亭君那一出,韵儿不会弃他不顾,她走得时候很痛苦。
“是我不好,瞒了你太多事,把你吓着了,你可以生我的气,不理我。
可是别哭,别惩罚自己,我会心疼!”
凤玄尘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,贴着羞红的耳朵不要钱地吐情话。
“韵儿,沐临渊心里只有你!”
大掌裹着怀里的小手摁上心口。
“这里装不下别的人,我很专情的。”
“你别嫌弃我,行不行?”
“若是五年前娶你的人是我该多好,我想让你做最幸福的新娘子。”
“可我只能看着你上燕家的花轿,只能用卑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