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只有孟南柯最适合给他解惑。
“四哥,看一下而已,不会累到你的人的,别这么小气,我都大老远跑来了。
要不到答案,我可睡你这儿了啊!”
凤玄尘急着要结果,干脆耍起赖皮,作势就要往帷帐后头闯。
“混小子,深更半夜你皮痒了是吗?”
腰上的锁链被轻轻扯了一下,凤玄策只能无奈地妥协,颇为嫌弃。
“穿过吗?”
“嗯!”
凤玄尘更火大了!
穿过的里裤也敢拿来给南柯瞧,怎么瞧,让他闻穿过的里裤吗?
岂有此理!
“穿过洗过,哪还看得出有什么药?你当初怎么没发觉?”
“四嫂,帮不帮?”
凤玄尘懒得扯,大声冲帷帐里头喊话。
天快亮了,他还得安排韵儿见家人。
“若愚,拿进来。”
凤玄策被一声“四嫂”喊得心慌,见南柯没有反驳,倒像是应下了这层身份,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喜悦。
“哼,就你会讨巧!”
他扯过里裤,转身挥开帷帐走进去。
“轻点儿,会坏的!
这可是韵儿给我做的第一件里裤!”
有人做衣服很了不起啊!
叫得再大声一点儿!
凤玄策轻哼一声。
“等着!”
穿过三层帷帐,凤玄策嫌弃地拎着里裤回到床帐内。
外头,凤玄尘已经点起剩余烛火,寝殿顿时灯火通明,气氛莫名有点奇怪。
孟南柯安静地瞧着不高兴的人,轻声开口求助,“若愚,扶我起来。”
凤玄尘在外头大声催促。
“四哥,你快点儿,我赶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凤玄策小心扶起孟南柯软软地靠在怀里,脸渐渐变得发烫。
“南柯抱歉,让老七撞见你我同榻,定要生出误会了。”
孟南柯在心里默默叹口气,怪他当年拒绝若愚时下手太狠,如今……
若愚把自己收鞘封印,要解开过去种种,还需要时间慢慢来。
“无妨,给我看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