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而,临渊藏得住,十五年都没有暴露自己的致命弱点,否则,不管谁拿住虞韵,都能轻易置他于死地。
“你的算计太长太狠,小宁音受了不小的刺激,要是伤无碍,去看看她吧!
这么多年都等了,再多等一会儿也无妨,实在不行的话,你继续出家吧!”
确实该去看韵儿了。
一念起,凤玄尘再也坐不住,满脑子都是她伤心落泪的样子。
“这算什么馊主意?走了。”
“等等!”
孟南柯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。
“寒症厉害的时候吃一粒,可退高热。
你的伤药也带上,及时更换。”
“哦!多谢四嫂爱屋及乌!”
凤玄策连忙赶人,“混小子,皮痒了!”
“咳咳……南柯,别在意他胡说八道,我对你别无所求,能留下,像如今这样足矣!”
孟南柯松掉手里的杯子,身体又提不上力气了,他无奈轻轻叹口气。
“若愚,我还没沐浴,药下早了!”
凤玄策扶住他滑倒的身体,半揽进怀里,轻声温和地安抚着。
“无妨,你的手臂伤了不方便,我伺候你。
南柯,做我的孟太傅吧?”
孟南柯酒量不浅,此刻几杯下肚却醉得厉害,贪恋起凤玄策身上的温暖。
“若愚啊……”
他的嗓音松弛清灵,染上些许懒懒的醉意,似亲昵依赖,又似轻嗔软语。
是凤玄策从未听过的怦然心动,他狠狠抽动喉结,心跳如进攻战鼓。
“近臣虽好,终无法日夜相伴,若愚啊,让我做你的近侍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