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韵儿!”
凤玄尘被那抹细长的血线刺红了眼眶,第一次感到无力,不知道要怎么救她?
燕亭君听到闷哼,稍稍松了一点匕首,拽着虞韵后退两步,大喝道:“都别过来!”
“王爷好大方啊!
谋夺我的发妻,害我燕家欺师灭祖。
在这装大尾巴狼,跟我谈什么既往不咎,没有你暗中谋害,我燕家会到今天的地步吗?
要我放了韵儿,很简单!
我问你答,把你做过的亏心事昭告天下!”
虞修越过众人走上前,被张行舟拉住。
“见微(虞修的字),别刺激他!”
“燕亭君,你我数年君子之交。
韵儿并未亏欠于你,虞家从未苛责你们父子,何故一再伤害我妹妹?”
低沉平静的问话掷地有声,虞韵知道兄长在极力隐忍,他的眼眶变红了。
燕亭君怕见虞修,他是把刚正不阿的剑,见一次被他洞穿一次肺腑。
当年休弃韵儿时,他也是这样看着,一言不发却似看穿一切。
所以燕亭君很慌,怕被虞修盯上报复,才先发制人将他逐出京都,后来又找到他通敌的证据,想彻底整垮他。
虞修这人有些地方很可怕,他不会暗害你,不会公报私仇,但万一被他抓到把柄,你就彻底完了。
燕亭君稳住心神,今夜这一举他占理,也是在帮虞家看清楚凤玄尘的狼子野心。
“兄长放心,只要你们让我问完话,别打断,韵儿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