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玄尘,都是你!
你该死!
死一百次也抵消不了孤与母后常年所受的痛苦煎熬!”
他永远忘不掉母后一次次被父皇责罚,一天天消瘦,直到缠绵病榻。
而沐贵妃在后宫如日中天,凤玄尘受尽所有人宠爱,连带凤玄策也得到父皇偏爱。
呵呵呵……谁能容忍卧榻之侧虎狼环视?!
该死!
抢走了属于皇后和太子的荣宠与地位。
你们通通都该死!
凤玄尘一脚踹开桌子站起来,牵着虞韵走到凤玄玦跟前。
“自己德不配位,还啰里啰嗦!
我出生后,父皇指了虞潜给你当少傅,意思还不够明显吗?
虞少傅责备过你多少次要宽容?
为君者容天下万民,你连手足都容不下,一句忠言都听不进去,反思过吗?
动虞韵,灭孟家满门,跟犬戎合作致我于死地,哪一件是储君能干出来的?”
虞韵抓紧凤玄尘的手,担心不已。
“王爷,别动气,你体内还有余毒未清。”
“好!”
凤玄尘吐出一口恶气,恢复吊儿郎当。
“虞少傅对牛弹琴十几年,我怎么也学起他来了?你啊,还是去投胎做头猪实在!
谋了七八年,段位低得我和四哥都懒得拆穿,活该你输得一无所有。”
凤玄玦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,恨不得一口咬死凤玄尘。
可惜他被人按着动弹不得,只能恶狠狠冲他呲牙低吼。
“别急,会让你死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