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哦哦,那就好,那就好!”
一场闹剧花掉半炷香,凤玄尘的缓兵之计完成,殿内的站队也已经完成。
他单手挂佛珠,念了一句佛号。
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!
凤玄玦,还有什么底牌,亮出来吧!”
“给父皇的陵寝灌火油,逼本王束手就擒,让北疆军退到外头受死?”
“掘沐氏祖坟,拿我外祖和舅舅的遗骨逼北疆军倒戈?”
“够损!也够蠢的!”
凤玄玦没想到这种事都被凤玄尘发现,心头有点慌张,他的底牌快爆完了。
“哦,还有,整个大殿也被你灌满了火油,从上到下,只差一个火种。”
最后一张也……!
凤玄玦彻底绷不住了。
“凤玄尘——!”
“没聋,声音小点儿,鸭公嗓难听死了!”
凤玄尘捂住小尼姑的耳朵,不甚在意地懒散回话。
“尽管去做,本王在战场什么没见过,会被你这点伎俩拿捏?
听好了,对付你这种废物,用不着脏我北疆将士的手。
陛下每天能想几十种法子弄死你,只等先皇孝期一过,拿你开刀!”
凤玄玦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“哈哈哈……就凭他?”
替他养了九年儿子的废物,也配跟他斗?
“一会儿别死得太难看!”
凤玄尘挥挥手,命令桑陌率北疆军退出大殿,牵着小尼姑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座位,坐下来看戏。
“凤玄尘,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