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武力的药,你送进去吧!”
人多眼杂,凌怕虞韵暴露,没有强求她亲自送,接过药转身回牢房。
将凤玄尘重新绑回刑架上时,不着痕迹给他上药,又喂了解药。
“四哥想开了?”
不对,四哥不会多此一举,更不会怀疑他对付不了凤玄玦。
他并没有失去战力,刚刚只是演戏。
暗卫不出手,他也会毁掉赵无双手里的蛊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
凌不回答,喂完药便离开。
凤玄尘望着牢房大门,几道人影一晃而过。
不知道桑陌有没有联系上他安插在韵儿身边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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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韵离开废太子府以后,被凌安排藏到了南风馆,等着明晚来临。
她站在窗前,透过窗户缝隙看着楼下街道,士兵来来回回,重甲撞击出冰冷刺耳的声音。
屋内没有点烛火,也可以烧木炭,貂绒披风和鹿皮靴也留在“鼠生”那。
手脚冻得难以伸缩,虞韵关上窗子,和衣上床盖上被子取暖。
许是太冷,半睡半醒间,她梦见了小时候掉进冰窟里,刚没入水里便冷得不会挣扎了。
头顶的洞窟不见,变成厚厚的冰,虞韵害怕又绝望,张口想喊人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冷,可怕的冷!
一条大鱼咬住了她的手,拖着她回家吃掉。
还好,她冻得感觉不到疼,好想兄长……
她从眼睛缝里看到了一个人,拉着她向冰窟洞口游。
“你是谁?”
虞韵猛地睁开眼睛,大口大口呼吸寒冷的空气,她想起当年的事情了。
元宵花灯节上,拥挤的人群里,她被人从父亲怀里抢走。
“不……不是掉进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