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由心生厌恶。
这年头到哪里都有这种让人扫兴的人。
这些人以扫别人的兴为乐,实在是比苍蝇还让人感觉到厌恶。
貂爷淡淡抬头,便看到了一个长着一张人工脸的女人。
这女人估计岁数相当大了,却还非要装嫩,往脸上打了不少的尿,又在脸上动了不少的刀。
使这一张脸看上去无比的僵硬。
杨九刚起身,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女人:“你是哪位?我感谢大仙,关你什么事?”
“啧啧,别看你的名字挺刚的,你的身段倒也挺柔的嘛,说跪就跪了。你这样的人也配当明星,现在这个社会真是快完了。”女人没有自报家门,依旧酸溜溜地讽刺道。
“你特么谁啊,我跟你很熟吗?”
“真是戏子无义,你忘记了吗?当年你还是乞丐的时候,有一个女人带着你来找我,我给你算了一卦,指点你往南走,指点你去参加电视台的选秀,要没有当初的我,哪来现在的你?当初我还见你可怜,免了你一半的卦金呢。结果你红了之后,根本不提我这一茬。”
这女人说到这里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竟然还吸了吸鼻子,哽咽起来。
杨九刚仔细回想了一下,顿时更加愤怒:“原来是你啊,我想起来了,当年我落魄的时候,小风的确带我去找人算过卦,香坊通乡商店那一带,到处都是算卦的,可是算卦的卦金都太贵了,我们当初也是看上了你便宜,才找你算的。结果你算一卦却要了四次钱,问卦钱,起卦钱,解卦钱,最后还收了一份香火钱。”
“这就是规矩,我还算你便宜的呢。”
“便宜?你见我们没钱,死活不让我们走,还把小风脖子上的那条银项链都给撸走了。不过你当初看上去还像个人,现在你这样子,估计连诡见了你都得吓一跳吧。是不是拿骗人的钱财去整容,直接整失败了啊?”
杨九刚的话直接让这个女人破了防:“你血口喷人。我一定要曝光你……”
“呸,”杨九刚一口老痰吐到女人的假脸上,“我可没有什么血口,痰口倒有,就喷你了怎么的?”
女人暴走,这就念叨起神调来,不一会儿她请了一个碑王上身。
这碑王刚一出来,见到了貂爷,就吓得立刻要逃,貂爷等了半天,就等它出现呢,这会儿哪能让它逃走,一伸手抓过碑王,用力一扯。
碑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,直接化成怨气与功德。
我一边吸收功德一边却是感慨:“多纯的怨气啊,只可惜现在吸收不了。”
那老女人请的碑王被撕,直接被反噬了,一口老血吐出来,往后跌坐在地上,面色苍白,嘴角的鲜血止不住地流。
杨九刚见她这么狼狈,也是无比舒爽:“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跪拜大仙了吧,大仙是真能处啊。”
老女人挣扎着站起来,回头向庄青云求援。
庄青云却是阴沉着脸色:“花满意,你身为香坊呲花堂的堂主,实力如此不济,而且不听指挥,贸然出手挑衅上仙,这一次的行动,你被除名了。”
那个叫花满意的女人一脸懵:“刚才不是你叫我试探的吗?”
“胡说八道,来啊,把她扔下楼去。”
庄青云一声令下,立刻就有两个年轻人站出来,抬着花满意,将她架到树屋的窗前,同时一抬她的腿,将她大头冲下扔到林子里去了。
将花满意扔下树屋之后,庄青云转过头来,满脸堆笑地对着杨九刚说道:“我们这一支队伍要通过你的祖坟,也愿意交纳过路费,只不过我们实力太差,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,要不然我们拿钱来买路吧,三亿,买我们这一支队伍过去。”
杨九刚一听,颇有点心动,对于玄门中人来说,钱的作用其实不大,可是杨九刚并不是什么玄门中人,三亿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有点大。
他看向貂爷,貂爷却是面无表情。
杨九刚突然扑哧一笑,对着庄青云竖起一个中指:“你这是上坟烧报纸,你唬弄诡呢。你刚才还说庄家是第一出马家族,权势滔天,财大气粗,现在又跟我哭穷。三个亿,你打发叫花子呢。”
他这话让庄青云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。
杨九刚曾经的经历他是知道的,可不就是曾经的叫花子嘛。
可是这会儿叫花子得了势,扬吧起来了,他这个第一出马家族的弟子,也拿他没办法。
“刚爷,咱们有话好商量嘛,实在不行,我们再加两亿,五亿,这足够体现我们的诚意了吧?”
“哼,你真当我是那种啥也不懂,没见过世面的山炮吗,告诉你吧,必须是法器,还得是上品法器,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过去。”
庄青云叹了一口气,对着杨九刚狠狠的拱手:“那我们回去商量一下。”
片刻之后,庄青云就带着三件法器过来了。
杨九刚接过三件法器,看也不看,直接捧给貂爷。
貂爷再次眯起眼睛,仔细观摩着这几件法器,却是越看眉头越紧。
杨九刚十分紧张,小心地问道:“大仙,这法器不对劲?”
“倒也不是,这三件的确是三件上品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