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,和顾宴山平视:“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,我信了。可你却娶贵女做正妻,让我为妾做小。你说你拿我当唯一的妻,一辈子只守着我一人,所以我忍了。可你又看上了宋余,纳了她为妾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最厌恶她!”她声声泣血。
“我怀着孩子,吃不好睡不好,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?你在和宋余甜蜜洞房!这孩子走得好,你这样的人哪里配做他的父亲!”
顾宴山备受打击地后退几步:“所以我在你心里,就是这样的人,对吗?”
“你明知道娶正妻非我所愿,我也尽力给你争取荣耀。纳宋余,是因为你们宋家做得太过分,但凡你们真心给她一个好的归宿,我也不会违背了对你的承诺!”
“对你,我问心无愧,你却不知悔改,将错全推到我身上来!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?还是这十几年来,我根本就从来没看清过你。”
宋青青梗着脖子不说话,脸色红了又白,青了又紫,突然,呼吸急促地晕了过去。
周渡赶紧从屏风后出来,把杵着挡路像个柱子的顾宴山拉到一边:“快请大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