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弟在医院躺着上不了学呢,美人儿,我们可没说三万块就放这小子走啊”
男人说着话将卡收进口袋,接着使眼色跟另外几个男人一起将她逐渐围起。
“啊——”
人群中,突然响起男人的吃痛声。
不一会儿,为首的男人便痛苦捂着裆部倒下。
许南星踹了男人一脚,趁那几人发愣还没反应过来,便窜到许星洲身边给他松绑。
许南星看着美艳娇弱,但行事作风却
很狠厉,看着没什么力气的玉手,三两下便帮许星洲松好了绑。
傅斯年一直约束她的穿着打扮,她也当了三年的精致花瓶,她已经好久没动手了。
刚才踹那男人的一脚她收了些力道,但也够他受的。
嗜赌成性的许文山根本没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,因此“不正常”家庭成长的姐弟没少受旁人欺负,两人为了保护彼此,便都学了散打。
许久没活动的许南星,跟受了伤的许星洲,在对方人多势众的僵持下,再度落了下风。
出租车上,司机大叔刷着手机刚抬头,就见一辆豪车匆匆停在他车旁不远处。
他刚心里感叹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见到豪车时,就见豪车后面紧随来了几辆警车。
瞧着从豪车下来的傅斯年和韩江,他叫住看着比较好说话的韩江道:“先生,请问这里是正进行什么非法行动吗?我刚才还奇怪这么漂亮的姑娘来这地方干嘛呢。”
听到司机大叔的话,傅斯年身形一顿,偏头看向司机大叔的冷眸微眯,“漂亮姑娘?”
“对,非常漂亮的一个姑娘独自来这呢,我这不在等”
司机大叔的话没说完,就见刚才问话的两个男人都跑没影了。
看着急匆匆跟上的警员,他不由嘀咕了一句,“今天稀奇事儿真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