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时我也有了新的顾虑……
“菩萨，要是真的给他服用此水，是否会使其忘掉所有过往之事？”
“非也。”
地藏王菩萨轻轻摇头。
“忘情灵水并非是纯粹的孟婆汤，而是根源之物，能够做到的仅仅只是去除杂质，扫除外力，屏蔽这世间一切对元神的操纵和封锁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本来已经燃起了希望，但突然间想到先前的事，我顿时感到泄气。
上次来冥界的时候在黄泉河上已经将孟婆巨大化的脑袋毁去，如今对方身躯更是被掌诡异掌控，化作一只爬行的怪物就在那酆都城中四处穿行。
这还上哪去搞孟婆汤？
做汤人没了，更不要提什么忘情灵水了……
地藏王菩萨看出了我的困惑，但对方神情微变，也只是淡然一笑。
“悟空，莫急。”
“须知忘情灵水并不是孟婆汤，自然也无需从孟婆那里取用，你们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六道轮回上游的浮尘尽头。”
“也是整条忘川河的！”
我和鬼王听闻都惊了。
浮尘尽头！
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知之地，冥界极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