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延使者,实在是太傲慢了。”二皇子没想到,这呼延尚琥竟然是如此傲慢无礼,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诸卿,此事,你们怎么看?”他环视下方一圈,眼眸沉重:“这东延使者,我们应当如何应付?”
“启禀殿下,此事也好解决。”御史大夫黄清率先开口道:“既然东延要一个能主事之人,那我们便给他一个能主事之人就是。”
“太子不是一直都在廷尉府吗?如今事急从权,臣觉得,应该让太子殿下先来解决眼下东延使者之事再说。”
“陛下虽然一直昏迷,但我大昊还是有太子的。等应付了眼前的东延使者之后,太子之事再另说便是。”
“臣也觉得黄御史此言有理。”黄清话音落下,就有另一个御史附和道:“事有轻重缓急。”
“而且太子之事,本就没有证据。也可以说是别人攀咬,太子只是有嫌疑,又不是证据确凿。”
“如今国家大事面前,应当让太子出来。”他环视众人一圈:“诸位别忘了,南疆战事刚停,我大昊,可经不起跟东延开战。”
东延战事,才是呼延尚琥最大的依仗。这也是朝堂顾忌的缘由,二皇子死死的盯着这两个家伙,怒火中烧。
随着他们两个的开端,周围群臣也开始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,都觉得他们说的没错,不如现在把太子放出来!
二皇子强压着怒气,朝任尽忠和安道年看了过去:“不知大将军和安相,对于此事,有什么看法?”
安道年缓缓道:“臣连病多日,朝堂诸多事宜,都不太清楚。一切,都以各位同僚为主吧!”
任尽忠也是同样笑道:“此事乃是文官之事,老臣一介武夫,哪里能有什么看法?还是由殿下自己决定吧。”
“你们?”二皇子如何不知道,他们两个是在推脱?在这种时候推脱,那就说明他们不想插手此事。
“难道,真要把那家伙放出来不成?”二皇子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把那太子放出来,自己这监国之权不能遭到任何挑衅。
“太子毕竟有毒害陛下之嫌,如何能放出来?”“太子殿下若不放出来,如何应付着东延使者?”
“都给我闭嘴。”二皇子终于是忍不住了,怒声大喝道:“是让你们想办法应付东延使者,而不是在这吵吵闹闹的。”
“启禀二皇子殿下。”李成空知道,是时候要有个有分量的人站出来了:“下官等所说,都是在解决东延使者之事,不是吗?”
他笑着开口道:“既然东延使者要的是一个能做主之人,陛下昏迷,那自然还有太子。”
他朝二皇子笑道:“各位同僚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不是吗?只要太子殿下出来,一切问题,迎刃而解。”
二皇子死死的盯着李成空,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。他是安道年的人,那这件事,就是安道年的主意。
他朝安道年的方向看了过去,安道年却是闭着眼眸,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听到一般。
而朝中百官也都知道了,这是安相要借机放太子出来。六皇子看向了任尽忠,眼中带着一丝询问。
“这老家伙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看到任尽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六皇子眉头皱起,但也没有多言!
“都是废话。”一声冷笑响了起来,从那殿外传来:“太子殿下毒害陛下之事,都还没有自证清白,就要放出来?”
“毒害陛下,形同谋逆。就因为区区东延使者,就让谋逆之人无罪?那我大昊国律算什么?大昊颜面又算什么?”
“我大昊,连一个区区东延使者都对付不了?”冷笑声响起,一道身影从殿外慢慢的走了进来。
“祁王?”当看到这个从殿外走进来的身影之时,他们眼中都是露出了惊异之色,祁王,竟然苏醒了。
随着祁王的上殿,百官都齐齐朝祁王看了过去。他们几人都是齐齐行礼,祁王神色冷漠,慢慢的走了过来。
二皇子顿时一喜,祁王好了?他大喜起身,迎了过来:“王叔,你身上的毒解了?好,王叔终于是醒了。”
祁王拱手行礼:“二皇子,本王倒是让小公子担心了。还好本王命大,所食剧毒不多,因此才苏醒了过来。”
他转身看着下方百官:“只是本王没有想到,本王不过昏迷了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,大昊朝堂竟然无能到如此地步。”
“不过区区一个东延使者而已,竟然就让你们如此投鼠忌器。”他冷冷的环视百官:“我大昊经不起开战,他东延就行吗?”
“他东延跟蛮戎如今正在不断厮杀,已经长达半年。东延连连败退,已经被蛮戎抢占城池七座。”
“东延为何会派遣使者入我大昊?无非就是为了得到应对蛮戎骑兵之法,从而击退蛮戎而已。”
“若再跟我大昊开战,他东延,能够承受得住吗?”祁王一声冷笑:“亏你们还如此惧怕,被他三言两语吓到。”
“若连有谋害陛下之嫌的太子都可以重新放出来,那我大昊国律,还有谁会信服?我大昊,如何在天下立足?”
祁王这三言两语之下,倒是让那黄清和李成空都脸色难看。黄清一步踏出:“那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