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焦雨燕的事情关我何事?我为何要故意把你们凑对?”
任安歌冷笑一声:“刘柏,我又不是你妈,还要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不成?”
这句冷冰冰的话仿若一榔头打在刘柏的心上。
将他满腔的愤怒和痛恨都狠狠打破。
他无法解释为什么,那会暴露他和刘萝卑鄙的行为。
不过任安歌似乎也并不想等他解释,只高傲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了。
当当当的鞋跟声仿佛敲打在他心里。
任安歌将这个人丢在身后,仿佛丢掉了什么有毒的物件,心中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她和顾千帆自然还有后手安排,这次刘柏和刘萝别想那么简单的过关。
这次以后,他们若还敢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妄图再拿她当踏板用一次,她也不介意让这两个人尝尝,身败名裂的滋味。
不过想到这一家子又当又立的风俗,估计是不敢再来招惹她了。
毕竟那遮羞的牌坊,他们可舍不得丢掉。
顾千帆一直远远注视着两人的情况,任安歌走过去牵住他的手,发现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。
显然是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。
笑得心口酸胀,她侧头依偎在顾千帆的肩膀上,感觉对方慢慢
放松下来,才柔声道:“千帆,我何其有幸才能遇到你。”
敏锐的感觉到心上人仿佛放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,顾千帆又心疼又欢喜,伸手揽着她,低头闻了闻她的发顶:“是我幸运能遇到你。”
想起上辈子快四十了还冰山一座的顾大总裁,任安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:“确实,免了你孤独终老。”
“调皮。”刮了刮她的鼻子,两人这才携手进了病房。
“我还要回酒店那边安抚大家,那这里就交给你了?”任安歌是对焦雨燕说的。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焦雨燕搓着衣角。
“急救的费用学校暂时帮着垫上了,但之后的费用你们就要自己解决了。”
一听这话刘萝就炸了:“凭什么!”
任安歌笑笑:“毕竟你不是我们学校的人,何况还是和男朋友乱来才导致这样的后果。”
“我是跟着你们出来才出是的!”刘萝哪里肯依。
任安歌却不想跟她啰嗦,只点点头:“那你可以去告我。”
正说着呢,刘柏失魂落魄的进来,听到姐姐还想胡搅蛮缠,忽然大吼了一声:“别吵了。”
任安歌和顾千帆趁机离开,隐约听得病房里其他人在抱怨:“这是医院
,还让不让人休息了?”
……
安静地携手走出医院,顾千帆冷笑:“她倒是一点也不心虚。”
任安歌随口道:“刘萝向来是这样的人。”
默了默,顾大总裁试探着问:“你好像很熟悉他们。”
这个疑惑在他心里压了许多年,虽然好容易问出口,其实并没有报能得到答案的希望。
任安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片刻后轻叹:“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,一直没找到机会。”
“说……说什么?”顾千帆难得结巴一次。
“你紧张什么呀。”小姑娘笑出声来。
两人找了个咖啡馆坐着,她轻轻搅着咖啡,低声道:“还记得去年地震那一会吗?”
“嗯,你说你做过一个梦……”顾千帆忽然反应过来。
“对,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”任安歌神色迷离,“梦醒来后,我一度分不清今夕是何夕,甚至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做梦。”
“梦里……有刘柏姐弟?”
“何止有,”任安歌苦笑,“梦里我跟他在一起了。”
“什么!”顾千帆怒目,“他做梦呢。”
“噗——这不是我做梦吗?”
顾千帆很不优雅地翻白眼:“那必须是他做梦,癞蛤蟆想
吃天鹅肉的梦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还听不听我说了?”
谁料顾大总裁语气坚决:“不听。”
“啊?”任安歌一脸意外。
“听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吗?我不听,反正是个梦,就忘了吧。”顾大总裁一副气鼓鼓的样子。
“哎呀,真该让他们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。”
任安歌没忍住伸手戳他的脸颊,结果被抓住手指送到嘴边。
轻柔而虔诚的吻落在指间,顾千帆柔声道:“好安安,既然是梦就不必记得了,把那些不好的人,不好的都忘记,只看着我,只感受我给你的幸福,好吗?”
仿佛被他蛊惑,任安歌的眸光渐渐化成了一滩水,轻声回应:“好——”
做过恶事的人,今生再无机会伤害她,所以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呢?
上天不是已经补偿了她吗?
任安歌笑着喝了一口咖啡,有种今生尘埃落定,心满意足之感。
回到酒店后,大家都已经采完血,再听了任安歌的解释,便都释怀了。
年轻人甚至有些激动。
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牵扯到案件里面,有种别样的感觉。
直到睡觉前,大家都在讨论到底是谁下的药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