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李子彤被医生带走去检查了。
大家以为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了,谁料任安歌不依不饶:“怎么?她肚子不舒服看医生就行了,用高薪能让孩子老实一点?”
态度强硬的一指辛柔:“她,暂代财务部部长,李子彤以后就是普通部员,从这个月开始工资上就要有体现,听到了吗?”
其他人还能说没听到吗?
等任安歌离开后,这个消息才传遍了秋实外贸。
大伙这才知道一天之内整个公司大变天,老板换人了,财务部老大也跟着被撸掉了。
甚至有人怀疑任安歌是不是跟胡总的老婆有什么关系,这架势分明是替正妻报仇来的啊。
……
就在任安歌大闹秋实外贸的时候,小周正和几个同事一起为郑厅庆祝生日。
在场的除了他们,当然还有不少公安厅的同事。
酒过三巡,小周神神秘秘地道:“郑厅,兄弟们一起凑钱,为您准备了一件生日礼物,您可一定要收下。”
郑伯伯挥挥手:“说过了不要搞这些,大家的心我不下了,东西就算了。”
“那不行,这是兄弟们的一点意思,您无论如何要收下。”小周嬉笑着,和其他人一起将礼物
放到了郑伯伯面前。
四四方方的一个锦盒,从外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。
郑伯伯笑:“你们这些小兔崽子,这准备得什么啊?不会是酒吧?”
“送酒多俗气啊,”小周笑,“您过生日,我们当然得花点心思啊。”
“打开看看,打开看看。”有人起哄。
小周余光注意着那个人,跟郑伯伯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。
果然那人不放心,连礼物都要亲自看过才行。
不过这份礼物可是小周亲自把关的,相信对方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郑伯伯缓缓打开了锦盒的盖子。
柔软的丝绸内衬上,摆放着一尊对月嚎叫的黑狼雕刻。
黑狼浑身的毛发纤毫毕现,一双狼眼因为映着月光而闪闪发亮。
小周好像有些酒意上头,大着舌头道:“郑厅,这可是兄弟们还容易才抢到的啸月狼雕刻,料子据说是什么煤……煤……”
他皱着眉头思索。
刚刚起哄开箱的那人接话:“煤精。”
“对对,”小周做恍然状,“就是煤精,听说可难得了,这么大的煤精雕刻更是难得,尤其是前段时间不是送了一套煤精雕刻给外国吗?这煤精雕刻的价格猛涨呢。”
小周得意洋洋:
“幸亏我们下手快,否则就不是这个价能买到的了。”
郑伯伯轻轻抚着黑狼的颈毛,半晌笑道:“你们有心了,这个礼物我很喜欢。”
“那是,知道您对雕刻品还是有点研究的。”小周嘿嘿笑着。
等一餐饭吃完,郑伯伯带着那尊雕刻品回了办公室。
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,他慢慢将黑狼取出盒子,十分喜悦的欣赏起来。
镜头忠实地拍下了他欣赏雕刻品的画面,三十多分钟后他才将东西收好,开始下午的工作。
……
任安歌连续几天都带着岳明一起,去了好几个百香旗下的公司,打着慰问的名头,实际上么……
大家很快就发现,但凡是顾千帆兄弟俩实际控制的公司,任安歌都老老实实慰问了员工,给大家发了开年红包以后就离开了。
而那些边缘化的公司,就一定会被她折腾得很惨。
短短几日,她创下了平均一天撤掉一个老板的辉煌战绩。
终于有人坐不住了。
任安歌正准备出门,忽然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。
“安安,我是三叔呀。”
话筒里传来慈蔼的声音。
顾三叔?倒没想到他会跳出来。
心中估摸着他的来意,任安
歌一边甜甜地道:“原来是三叔呀,三叔好。”
“千帆去外地好一段时间了,家里挺冷清的,老爷子都念叨了好几次安安了,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过来陪陪老爷子啊?”
“可我今天还要代替千帆去慰问大家呢……”任安歌做出十分为难的样子。
顾三笑了:“百香旗下的公司那么多,哪里是一下子就走得完的,我听说安安最近可辛苦了,今天不如休息一下吧。”
任安歌正想再推辞,话筒里又想起顾三的声音:“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这天天念着你,这不容易想出心病来嘛。”
明明是十分温和的话,任安歌却心中一禀,总觉得听出了威胁之意。
虽然顾千帆说过在爷爷身边留了人,但她还是不敢大意。
想了想,她改口:“那我今天就去配顾爷爷吃午饭吧,麻烦三叔安排一下了。”
“好,三叔一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,等你来。”
任安歌心中有些发毛,总觉得顾三的话有些吓人。
想了想,还是在空间里放上了防身的东西。
然而等她到了顾家老宅的时候,一切却风平浪静。
佣人都是一些熟面孔,她进入房子的时候,
陈阿姨正在厨房里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