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,你帮我打听一下,邹静这几天有没有去过我的寝室。”
田酥酥恍然:“你怀疑她?”
“思来想去,要谈得上‘得罪’的,似乎也只有她了。”任安歌十分无奈,毕竟这份得罪属于飞来横祸,董大少一口锅甩过来,自己躲都没地方躲。
“好,我一会就去。”
“现在就去呀,”董安平直接赶人,“这里不是有我们吗?你赶紧去赶紧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知道好友对董安平不怎么感冒,女孩有些犹豫。
任安歌想了想,点头:“麻烦酥酥了,早点查清楚为好,免得再被暗算。”
……
掌心的伤口不小,医生最后建议是缝几针为好。
缝针的时候医生感叹:“幸亏伤口不深,否则伤到神经问题就大了。”
任安歌也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玩雕刻的伤了手,以后还有什么前途?虽然她左手也能用刀,但右手到底还是更习惯一些。
一个多小时后捧着包成团的右手离开医院,董安平拉着两人去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