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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会之后,任安歌没有回家,而是借了地方直接开始画设计图。
最近发生的事情,遇到的意外之人太多,只有在这里她才觉得心能安定下来。
取了极细的毛笔蘸满了墨水,深呼吸让心绪平静,她俯身静静地开始画图。
如从前一样,一旦开始进入雕刻方面的工作,便能彻底沉浸其中,浑然不知外界的情况。
因此任安歌也不知展老皱眉在外看了许久。
小姑娘眼角眉梢不知何时带了一缕戾气,让人只觉心惊胆战。
不是去北京上大学了吗?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带了戾气回来?
展老将人当做亲孙女疼爱,见她这般模样自然也觉得心疼。
思来想去,回到办公室便拨了个电话。
“哟,什么风把展老头你吹来了?”电话一接通,立刻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展老皱眉:“谢落春,今天我找你是有正事。”
“嘁,你没事也不会找我。”
默了一默,展老直奔正题:“你不是带安安出国比赛了吗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