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所以才带回去给予更好的保护。”
谢落春的后槽牙咬得更紧了。
不需要她多解释,任安歌已经大致猜出了来龙去脉了。
国力衰弱时的屈辱史,如今还不知有多少国宝流落在外呢。
这种事情非三言两语可以掰扯清楚的,谢落春自然知道正事为重,只得气鼓鼓的不出声了。
宁儒的底牌又揭开了一张。
母子屏的图案多少会有联系,如果子屏在他们手中,难怪敢大言不惭说修复这块屏风。
至于其他需要修复的雕刻品,任安歌可不信他们毫无准备。
果然时常胜算不大的比试。
不过她的人已经站在这儿,当然不可能知难而退,恰恰相反,她心里还有了点别的想法。
于是任安歌问:“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明日便开始。”
点点头,女孩挑衅的眼神扔了过去:“就不知道这份交流可有什么彩头?”
谢落春与其他老雕刻家对视一眼,大家都没出声。
任安歌年轻气盛,就算有什么过头的话用年纪也能糊弄过去,他们却不方便随便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