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啊啊啊啊啊!”红衣女人捂着脸,发出阵阵尖叫。
仆从们跑进门就看见她的脸上用黑色墨迹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,想笑也只能憋着。
“你们一群饭桶,还不快去给我打水!”红衣女人拂掉了镜子,捂着脸,坐在床上大哭。
左司长闻声赶来,下令让人在府里彻查,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,必须找到小毛贼!
房顶上,蓝衣男子发出一声轻哧,化作一道蓝光,迅捷的冲破了封印!
“左司长,不好了左司长,我们看见有一道蓝光,冲破封印逃走了!”
“什么?蓝光!”左司长脸色铁青,已经猜到了毛贼是谁,但为了达到目的,看了眼哭泣的侄女,狠着心走了。
“娉婷,这只是谁跟你开了一个玩笑,一点墨迹不怕的,让仆从打盆水好好洗洗。”
仆人很快就打来温水,娉婷将全部仆从喝退,关上门,开始洗脸。
厚厚的墨迹遇水融化,沾了她满手,她用手在脸上用力揉搓,想着这样就能把墨迹洗掉。
没想到,当她以为脸上已经洗干净,走去照镜子,发现墨迹非但没洗去,还晕染到整张脸,使她活脱脱便成了一个黑鬼!
“啊!啊啊啊啊啊!”
女子寝
殿,传来阵阵哭声和尖叫。
。
从蓝焰离开,公主寝殿的哭声就没停止。
知道叶婉和慕曜一同过来安抚,小家伙才稍微瘦了点儿声,眨着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看着父王和母后,委屈的不要不要的。
又过了一会儿,一道蓝色的光划过天空,化作蓝衣男子回到寝殿。
慕倾一见到他,刚刚好一点儿的情绪瞬间崩溃,咧开小嘴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。
“来了来了,小妞妞。”蓝焰把小丫蛋儿抱起来,让她趴在肩头好声安抚。
直到哭声渐渐减小,就那样趴在他肩头睡过去。
慕曜和叶婉四目相对,眼神里都透着点儿无语,怎么搞得好像这家伙才是亲爹!
当然,亲爹不亲爹的,慕曜最近忙着与外域使臣交涉,应付他们的合并发展问题,叶婉也要时不时出面震场子,两个人还真没太多时间陪小妞妞。
小慕倾甜甜的睡着后,终于不哭了。
夫妻二人还要操劳公务,在旁边陪伴了一会儿,便携手离去。
蓝焰人在府中坐,下午派出去盯梢的探子就来给他汇报,说左司长那位侄女毁了容,一时想不开自尽了,但是没有死透,被左司长救下,现在正在府里哄呢。
“这婚八成
是不会成了,娉婷小姐认出恶作剧的人是您,发誓死也不嫁给你,说要等到慕烨王回来,与他攀亲。”
“那不是正好?”蓝焰坏笑,怀里的小奶娃正在安睡,他计算时间差不多够了,捏捏她的小鼻子,把人给闹醒。
小妞妞顿时咧开小嘴,露出牙床上的两颗小米牙,可爱的快要将他融化。
“可是左司长找了个替死鬼,指认是那人做的,当即将他赐死,意思是您和娉婷小姐的婚事仍然要操办。”
“哼!”蓝焰的脸陡然下沉,就这样了好不死心。
看来是真把他当软柿子,随意捏!
他倒要好好看看,到了大婚那天,那对夫妻该怎么做!
。
半年后。
左司长娉婷与威武王大婚那日,十里红妆铺满长街,街头两旁驻满了百姓与四方修行者,围观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。
六公主府。
一名侍官从殿外匆匆跑来,指着大门口说:“来了来了,骄子来了!蓝公子,咱们抓紧做准备吧?”
且看,蓝衣少年抱着小奶娃站在一旁,更像一位置身事外的观众,不屑嗤声。
“我准备个屁,让他们去准备!”
侍官闻言点了点头,招呼仆从将‘新郎官’带出来,准备登骄。
不
多时,五个仆从合力抬着一把用红布包裹的重剑,从殿内出来,那把剑足有近千斤,压得五个魁梧大汗连腰都直不起来。
他们只能慢吞吞的移动,一边走,一边发出‘嘿呦嘿呦’的声音。
蓝焰觉得无聊,抱着小奶娃进了殿内,瞧着满室被折腾的红红绿绿,嫌弃的一摆手:“来人,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拆了,碍眼死了!”
“是!”
‘新郎官’才刚出嫁,殿内的囍字就被撤掉,着实应了一句——剑走茶凉。
彼时。
五个大汉将‘新郎’合力抬近骄子里,刚好起骄,哐啷一声,木头质的骄底经不起重量,哐的一声碎了!
“这……”负责接亲的左司府仆从一脸懵逼,“人呢?为什么是一把剑出嫁?”
这时,公主府的人说:“就是一把剑啊,这乃是威武王的真身,真身不去,怎么算成亲呢?”
左司长府的人想了想,觉得他说的也对!
“可是现在这骄子都坏了,我们怎么办?”
“还没拜堂你,花轿先坏,唉,不吉利啊!”
仿佛印证了这一句不吉利,左司长那边收到消息,得知蓝焰本人没上骄,上骄的是一把剑,当即火冒三丈,去找慕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