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桐手里一空,女人摇着水蛇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,进入浴室,随着关起来的门,他看着自己打哆嗦的手,在心里笑骂了句没出息!
没过多久,浴室的门被打开。
女人身上欲盖弥彰的围了条浴巾,魅惑又温柔的喊了声:“哥。”
却见到房间里,哪里有男人的影子。
“哥?”女人又叫了一声,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,走到床边,看见被子上扔着一沓叠的整齐的钱,顿时觉得受到了羞辱!
“没用的东西!”
临到关头了都能跑,真怀疑他那零件儿不顶用!
招待对面的小卖铺,孙桐抽完了一支烟,将烟盒剩下的烟直接给了扫大街的老头,回到大时代舞厅取了车。
他回到清华园,怕吵醒了楼上的人,在玄关就把脚步放的很轻。
“去哪了?”沙发里猛地有声音冒出来,吓了孙桐一跳。
“甜?你咋在这儿?”
孙桐打开灯,怕自己一身烟味儿被她闻见,犹豫的不敢往前去。
孟甜站起来,走到他面前,脸上的严肃可以用寒风过境来形容。
“偷偷去喝酒了?”
“没有,一点没喝,不信你闻。”孙桐赶紧把脸垂下来,也不怕
被发现抽烟了,喝酒事儿更大!
可惜他忘了,自己刚从风月场合回来,领口和嘴唇上的口红醒目刺眼,孟甜看见后,脸上的血液尽数褪去,转身,跑上了楼。
房门落锁,孟甜非常想不通。
一个男人怎么能在亲过后,转头去找别的女人?
她眼眶有泪花溢出来,跑到桌子前,拿起笔记本,翻开将第一页的画像撕得粉碎,然后爬到床上,将眼泪和哭声都藏进被子里,只有哭出来,她心里才好受一点。
孙桐本意要敲孟甜的房门,但想到她睡前说过的话,又作罢了打算。
回到屋里,进浴室洗澡才发现身上被印了好些印子,凌乱又有几分狼狈,他不禁想到方才做过的蠢事……
呵!
他就说一路回来都想打喷嚏,多半是让他扔招待所的姑娘,在后头骂他呢。
。
孙桐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,孟甜和孙锐都不在家,刘武给他打来电话,没正行的问他昨晚上事有没有成。
孙桐当然不能说实话,抱着故意让他误会的心思,吹嘘了一阵。
结果就导致被当场戳穿,又被埋汰了一通。
“我以前咋就没发现你这么会吹牛呢?还大战五六
个回合,把妹子给弄哭了?妈的你当老子不知道你临到脱裤子了跑路?真特么怀疑你是不是个爷们儿!”
“……”
“你告诉我呗,你当时是咋想的?能把人家仍在招待所里头,啥也没干还扔下五百块钱,不止大方,还傻缺!”
“我寻思人家赚钱也不容易,咱不能给人家名分,就别祸害人家。”孙桐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刘武继续嘲讽:“那人家还得谢谢你呗?活雷锋,活菩萨?你要是钱多花不完你给我啊,我这正愁手里头没钱呢,昨晚上开房钱都是妹子出的。”
“你xx妈比老子出息!诶,有人来,先挂了。”孙桐红着耳根子挂断电话。
门铃在这时候被按响,打开门,是朱国利顶着一张熟稔的笑脸。
“哎呀老弟养病这段日子气色不错,比以前强太多!”朱国利身后的人把礼品给他搬进屋,没有烟酒,全都是牛奶饮料和补品,快要堆满客厅。
“老哥前几天就说过来看看你,一直也没倒出空,这不今天赶紧过来瞅瞅,咋样,身体没事儿了吧?”朱国利被邀请进屋,在沙发前边坐下边说。
“挺好的,哥你喝啥茶叶?
”孙桐从底下拿出一个玻璃杯,最近在家里头待的时候多,知道东西都搁哪儿放着了。
朱国利赶忙拍拍他的手说:“不用忙,我一会儿还有点儿事,跟你说几句话就得走了。”
他说着话时不时的在屋里找人,发现传说中凶巴巴的小姨子不在家,松了口气。
“来都来了,晚上搁家里吃晚饭再走。”孙桐和他坐在一起,热情的挽留。
朱国利挂起了一脸坏笑,“你可拉倒吧,我这一个大意粗心的把你和进医院,你家里人还不得恨死我?”
“不存在的事儿,我自个儿管不住嘴,这不是已经答应他们往后戒酒,过了算了。”
“戒酒好啊,下回在去哥那儿哥请你喝饮料!”朱国利在窗口看见外头有抹人影,猜测觉得是孙桐小姨子,拍拍他的手就站起来。“哥得走了,对,这是我侄女儿前两天给我的电影票,内部专供,你没事儿带着孩子去看啊,永久有效。”
“哥,你再坐会儿吧?”孙桐见朱国利脸上焦急,就跟憋着要上厕所似得。
“不坐了不坐了,咱们改天回见。”朱国利来匆匆去匆匆,走到门口刚好碰见孟甜进门,连个招
呼都不敢打,笑两声就钻进车子。
“甜,你回来了,刚才那是……”孙桐要给孟甜介绍朱国利。
结果小丫头看都没看他,径直奔楼上去了。
孙桐追寻高冷的后脑勺一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