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它开口说话……”宋子枫指尖挠动下巴,反复咂摸这几个字!
叶婉全程站在旁边按兵不动,一只安静的鹦鹉,好过成天到晚叽叽喳喳,她要的,就是这只不会说话的。
“这只鹦鹉真的不能卖吗?你说一个数,我不还价。”叶婉晃了晃钱包,证明她并非差钱。
这下胖胖的老板彻底搞不明白了,花钱买一只省心的不好吗?
咋就非得跟这只祖宗过不去!
得,他算看出来了,这两口子,一个比比一个不走寻常路。
“这只我真不能卖,你们想买不如看看别的,只只都比它性格好。”
月轮鹦鹉见宋子枫半天没动,身上的羽毛渐渐落下,又恢复成先前萎靡不振的姿色,眯缝着眼睛,就像把人看扁似的。
宋子枫又一次把它逗炸毛,越看越有意思,再加上叶婉也对它表现出兴趣,他更下定决心要把它弄回家。
“我就喜欢这只,老板,你跟我说说,这只鸟平时都说什么话?”
胖老板心想今天要能把这小祖宗处理掉也好,见天在门口摆着,看见它就想到过世的爷爷,心里难受。
“它啥都会说,关键现在它不说。”
“啥都会说?”宋子枫挑眉,对鹦鹉笑起来:“诶,瞧
你那损色儿,给小爷乐一个?”
月轮鹦鹉:“……”
彻底闭上眼睛,把眼前的沙雕无视。
宋子枫嘴角抽了一下,不死心,又用手去折腾那鹦鹉,随着月轮鹦鹉浑身羽毛炸起,鸟嘴死死咬住手指头,瞬间破皮见了血。
宋子枫疼得脸色一白,想把手指头抽出来,奈何鹦鹉死死咬住不松。
割、割、割——叫声像是在宣誓它的主权。
“你瞧瞧我说啥来的?快,用这东西把它嘴撬开!”老板急匆匆的拿着工具跑到面前。
鹦鹉的嘴多厉害,那可是能把铁棍给拧断,大早上见血本身就不吉利,再把它手指头留下可丧气!
“你要一直这么弄,那我可不能接待你了,我还得做生意呢,不能让你这么胡闹。”胖老板想着大不了他这一单不要了,狠心的把人往外轰。
“嘿,我就不信弄不了它,兄弟,你边儿待着去,放心我不动手,今天非把它盘匀不可!”宋子枫倔脾气上来,两手叉腰,往鹦鹉面前一杵,大眼瞪小眼的杠上了。
叶婉不疾不徐的站在边上看,没有阻止他的原因,就是发现这只鹦鹉看似不把人放在眼里,实际上每次闭上眼,隔一会儿又会睁开看看你。
难道是被主
人‘遗弃’,让它对人类缺乏安全感,不愿意再认第二位主人?
它攻击不是为了自保,而是为了试探人们对它的底线和容忍度。
“有意思。”叶婉呢喃了一声,没再犹豫的对老板说:“带我去看笼子吧,还有粮和其它饲养用品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胖老板越发搞不懂两口的脑回路,男人疯就算了,女人更离谱!“你们就这么有信心能把它拿下?”
“一天不行总有一天行。”叶婉还是那句话,男人是自己的,得宠!
胖老板朝天翻了个白眼,说一声得嘞,“我有钱不赚白不赚,养鹦鹉不需要啥东西,笼子,想散养拿一套架子,你得回去自己组装,盒子里有图纸,再配两条锁链,吃食一天喂一顿专用粮,平时人吃的,大米小米、瓜子水果它都爱吃!”
“那我全都要最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另一头,宋子枫和月轮鹦鹉缸了半天,也摸出点门道,他在老板的桌子上拿起一把瓜子,当着它的面儿,磕的嘎嘣脆。
鹦鹉到底是动物,对吃食有反应是本能,它密封眼睛看了宋子枫一阵后,开始抢他手里的瓜子。
宋子枫一来而去的跟它躲藏,鹦鹉一颗抢不到,气的浑身羽毛炸起来,
张大嘴——
宋子枫双眼绽放亮光直觉它是要说话,就等着它能冒出什么字音来。
可惜,鹦鹉在对上他的目光后,渐渐的合上嘴,头一点一点的做出准备攻击的姿态。
宋子枫并不气馁,继续一颗接一颗的嗑瓜子,训宠这玩意讲究耐心,老头把它训出来,前面的事儿省了,不代表他不用操心后头。
换一个理论讲,不用他操心的鹦鹉也不会把他放在心里。
“想吃?给爷说句好听的就给你!”宋子枫亮出满手的瓜子瓤,鹦鹉刚要啄,他合上手心,任由鹦鹉用尖尖的喙撬缝隙。
“来,说谢谢,这些都给你。”宋子枫用手指头捏起一颗瓤。
月轮鹦鹉立刻啄走,得意的展开翅膀扑腾,就是不肯说话!
“诶,老板,它叫什么名字?”
胖老板给叶婉买的用品都做了打包,收下钱,告诉宋子枫:“我爷爷没给它起名,平时都叫它臭臭。”
“臭臭?这名不好听,不如我给你取一个?叫蓝歌儿咋样?”
蓝,是因它周身天蓝色的羽毛,很鲜艳漂亮,歌是宋子枫希望它会唱歌,也具有一定意义。
“只要你能把它弄走,随便你叫啥。你可小心,别让它再咬你,我不负责任。”胖老
板把钱放在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