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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，给你换上热茶？”
李青山把茶碗推了过去，“我不渴，你替我喝了它。”
掌柜愣住，继而又笑道：“无妨，等会儿喝，咱们先聊点别的事儿……这次恐怕还得请你出马，毕竟打打杀杀的，我这老身子骨是干不得……”
“我让你喝了它。”李青山重复道，“或者，等我帮你喝下去吗？”
掌柜吓得一激灵，“你，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李青山敲了下桌子，“我耐心有限，要么按照我说的做，要么我亲自动手。”
不等他动手，哗啦一声。
椅子挪动。
扑通。
那掌柜直接跪在了李青山面前，求饶道：“十……十七先生，饶命，是小的错了！”
“小的不该做这种事儿，小的该死，你，你杀了我吧，我认了！”
“一点蒙汗药，能要你的命吗？”李青山冷笑道，“我说过，有的事儿不要瞒我，你都瞒了多少？”
这一刻，掌柜只觉得李青山明察秋毫，甚至怀疑对方不是瞎子，可这怎么可能呢？
他早确认过，对方的确是瞎了。
因为害怕，掌柜脑子一片空白，“您……您都想知道些什么？”
“除了王天虎，你还为谁提供情报？”李青山询问。
掌柜的心彻底凉了，不敢不说实话。
也把自己对李青山隐瞒的事儿，全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