湍急,但他们依然奋力向前游去。
巫风看到梁山众人过河,双手一挥,河中涌起了巨大的波浪,试图将他们淹没。
“大家坚持住!”宋江在河中喊道。
梁山好汉们咬紧牙关,拼命与波浪抗争。
终于,在众人的努力下,他们成功渡过了河流。而巫风的法术在河对岸渐渐失去了威力。
高衙内和高恪看着梁山众人逃脱,气急败坏。
“可恶,让他们跑了!”高衙内狠狠地跺脚。
高恪说道:“不用担心,他们已经遭受重创,迟早会被我们一网打尽。”
梁山众人虽然暂时逃脱了追捕,但伤亡惨重,士气低落。吴用看着众人,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找到破解巫风法术的办法,重振梁山的雄风。
赵天明带着妻子荷香,跟着众人在混乱中好不容易逃了出来。荷香发丝凌乱,满脸泪痕,她紧紧抓着赵天明的衣袖,哭着说道:“相公,怎么做点儿买卖这么难?咱们本本分分,只想过安稳日子,怎就遭此横祸?”
赵天明的脸上满是愤懑,但看着妻子楚楚可怜的模样,还是强压下怒火,温柔地将荷香拥入怀中,安慰道:“香儿莫哭,这世道不公,恶人为非作歹,但我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荷香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望着赵天明,声音颤抖:“相公,那咱们的酒楼是不是被高衙内他们霸占了?那可是咱们多年的心血啊。”
赵天明紧握着拳头,关节泛白,咬着牙说道:“高衙内那厮仗势欺人,酒楼恐怕凶多吉少。但香儿放心,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他们算清楚。”
荷香抽泣着:“相公,我好害怕,以后咱们该怎么办?”
赵天明目光坚定,直视前方:“香儿,莫怕。哪怕前路艰难,只要咱们夫妻同心,就一定能度过难关。酒楼没了可以再建,公道也一定会讨回来。”
荷香依偎在赵天明怀里,稍稍止住了哭泣:“相公,我信你。只要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赵天明轻轻拍着荷香的后背:“香儿,这段时日让你受苦了。但你要相信,黑暗不会永远笼罩,正义终会到来。”
此时,月色黯淡,赵天明带着荷香,随着众人继续在黑暗中前行,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高衙内等人付出代价,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赵天明等人离开之后,高衙内、高克和王志强带着一群爪牙趾高气扬地来到了赵天明的酒楼。
刚一踏入酒楼,他们便被内部奢华的装饰所震撼。高衙内那双贪婪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目光首先被支撑大堂的几根粗壮木柱所吸引。那木柱皆是用上等的楠木所制,纹理细密,色泽深沉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王志强满脸谄媚地对高衙内说道:“衙内,您瞧瞧,这几根柱子,可都是价值不菲的楠木啊,坚实无比,又透着贵气。按照事先的约定,这酒楼的产业也有您一半。”
高衙内走上前去,用手轻轻抚摸着楠木柱,嘴里啧啧称赞:“不错不错,光是这几根柱子,就值不少银子。”
高克在一旁附和道:“衙内,您再看这楼板,那可是用百年的老榆木拼接而成,坚固耐用,走在上面稳稳当当。”
高衙内踏着楼板,感受着那份坚实,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。
他们继续往里走,来到一间雅间。雅间的门窗框架皆是用黄花梨木打造,木纹优美,质感温润。高衙内忍不住用手敲了敲:“这黄花梨,可真是好东西啊。”
王志强连忙说道:“衙内,以后咱们在这楼里,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。这满屋的好木料,可都是钱呐。”
高衙内走到一张雕花大桌前,只见桌面是由整块的红木制成,上面的雕花精美绝伦。他用手抚摸着光滑的桌面,啧啧称赞:“这桌子,光是这红木的料子就价值连城。”
高衙内再次环视四周,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口袋。他贪婪地笑道:“有了这酒楼,本衙内的财富又能更上一层楼。赵天明这不知好歹的东西,竟敢与本衙内作对,如今这产业归了咱们,也算是他的报应。”
说着,他回过头,对王志强和高克说道:“你们两个,给我好好打理这地方,要是出了差错,我饶不了你们。”
王志强和高克赶忙点头哈腰:“衙内放心,小的们一定尽心尽力。”
随后,高衙内大摇大摆地坐在主位上,对爪牙们喊道:“都给我听好了,从今天起,这酒楼就是本衙内的地盘,谁要是敢来捣乱,格杀勿论!”
众人齐声应和,酒楼里回荡着他们嚣张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