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唐在密林中左躲右闪,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自身的机智,心中渐渐有了摆脱史文恭的计策。
他故意在地上弄出一些凌乱的脚印,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,试图迷惑史文恭。接着,他又折断一些树枝,扔在相反的方向,制造出自己逃往那边的假象。
史文恭果然被这些痕迹所干扰,脚步稍有迟疑。刘唐趁机悄悄爬上一棵大树,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之中,屏住呼吸,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史文恭循着那些假线索追去,越走越远。刘唐确定史文恭已经远离,这才从树上下来,强忍着肩头的剧痛,小心翼翼地往赵天明的酒楼赶去。
当刘唐终于来到酒楼时,赵天明、宋江、卢俊义、吴用等众位好汉看到他浑身血迹、衣衫褴褛,皆是大惊失色。
赵天明连忙上前扶住刘唐,急切地问道:“刘唐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刘唐喘着粗气,咬着牙说道:“我中了那史文恭的奸计,与他一番恶斗,好在我刘唐命大,没让他得逞。”
林冲看到刘唐身上的枪伤,说道:“这史文恭的枪法好生厉害,刘唐兄弟能逃回来实属不易。”
宋江眉头紧皱,说道:“快坐下,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刘唐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碍事,只是些皮外伤。”
卢俊义说道:“究竟发生何事?细细说来。”
刘唐定了定神,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。
吴用轻摇羽扇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看来这背后定有阴谋。”
刘唐气愤地说:“那史文恭口口声声说是白胜让他来杀我,定是胡说八道,想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。”
宋江说道:“刘唐兄弟莫急,此事需从长计议。”
刘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说道:“我刘唐可不是那么好骗的。我故意在林子里制造假象,引得那史文恭追错方向,这才得以逃脱。”
众人皆对刘唐的机智赞叹不已。
林冲接着说道:“不过刘唐兄弟也是英勇,面对如此强敌还能如此应对。但这史文恭确实是个厉害角色,枪法精湛,日后若是再遇,需得万分小心。”
刘唐说道:“哼,他们想对付我们,没那么容易!”
赵天明说道:“先处理伤口,再做打算。”
刘唐说道:“这点伤算什么,待我养好精神,定要找那史文恭算账,还有那背后指使之人,一个都别想跑!”
史文恭一脸阴沉地回到了王志强的店铺。此时,王志强、陆谦、高衙内和殷天锡正围坐在一起喝酒,好不热闹。
高衙内看到史文恭回来,笑着说道:“史将军,怎么样?杀了刘唐没有?”
史文恭冷哼一声,坐在椅子上,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,愤愤地说道:“那刘唐甚是狡猾,让他给跑了!”
王志强放下酒杯,皱起眉头问道:“怎么回事?以史将军的身手,怎会让他逃脱?”
史文恭脸色愈发难看,说道:“那厮在林子里使了些诡计,故意扰乱我的追踪,我一时不察,竟让他钻了空子。”
陆谦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:“莫不是史将军有意放水?”
史文恭猛地一拍桌子,怒目而视:“你说什么?我史文恭一心为大人办事,岂会放水!”
殷天锡见状,赶忙打圆场:“都别吵了,跑了便跑了,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高衙内却不依不饶:“哼,本以为能解决一个,这下倒好,又留了个祸患。”
史文恭咬了咬牙,说道:“都怪我办事不力,但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,定能将刘唐斩于马下。”
王志强沉思片刻,说道:“此事暂且不论,如今刘唐逃脱,想必会回去与其他人会合,我们得加紧防备,别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大事。”
陆谦点了点头:“不错,我们得重新谋划一番。”
高衙内不耐烦地说:“真是麻烦,早知道就该多派些人手。”
殷天锡说道:“现在说这些也无用,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。”
众人陷入了沉默,一时间,店铺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。过了一会儿,王志强打破了沉默:“史将军,你把详细经过再说一遍,我们也好分析分析,找出破绽,下次定能成功。”
听完史文恭的讲述之后,王志强眉头紧皱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这刘唐回去之后,定会将今天的事儿向众人说一遍,到时候对付他就更加困难了。”
高衙内这时,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杯酒,却抿嘴笑道:“我看不如把这件事儿交给曾头市去办。”
王志强一听,急切地问道:“高兄,你有什么妙计?”
高衙内放下酒杯,用手抹了抹嘴角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这曾头市的势力可不弱,他们与梁山好汉本就有些过节。我们若能挑唆一番,让他们出手对付刘唐等人,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?”
王志强略微思索,仍有疑虑:“可这曾头市会轻易听我们的吗?”
高衙内嘿嘿一笑:“这就要看我们怎么说了。曾头市的人向来狂妄自大,只要我们稍加煽动,说梁山众人如何看不起他们,又说刘唐此次逃脱定会回去搬救兵,日后定会找他们麻烦。以曾家五虎那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