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明酒楼新推出的这道鱼菜,因其独特的美味,成为了众人追捧的佳肴。为了给这道菜起一个优雅的名字,宋江、李逵、吴用等人也纷纷参与其中。
这一天,众人齐聚在酒楼的雅间里,围着那盘色香味俱佳的鱼,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讨论。
李逵性子急,率先大声说道:“俺觉得就叫‘大力金刚鱼’,听起来就霸气!”众人听了,不禁哄堂大笑,宋江笑着摇头道:“铁牛兄弟,这名字太过粗犷,与这道菜的精致可不相符。”
吴用轻摇羽扇,思索片刻说道:“依我之见,可称为‘灵波玉鳞馔’,突出这鱼在水中灵动的姿态和如玉般的鳞片。”赵天明微微颔首,却似乎还在斟酌。
这时,宋江缓缓开口:“不如叫‘香澜锦鳞珍’,寓意这鱼是珍贵的美味,散发着迷人的香气,如澜波般诱人。”
大家陷入了沉思,各自在心里揣摩着这几个名字。
李逵挠挠头,嘟囔道:“俺还是觉得俺起的名字好,简单直接!”众人又是一阵笑。
荷香在一旁轻声说道:“各位的想法都很好,只是这名字既要能体现鱼的美味,又要优雅动人,方能吸引更多的客人。”
吴用眼睛一亮,说道:“夫人所言极是。我又想到一个,叫‘琼波逸鳞馐’,如何?”
众人讨论再三,最终赵天明说道:“我觉得还是‘香澜锦鳞珍’更为合适,既有诗意,又能让人联想到这鱼的珍贵与美味。”
于是,这道鱼菜便有了“香澜锦鳞珍”这个优雅的名字,吸引了更多的食客前来品尝,赵天明酒楼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。
高恪和王志强得知赵天明酒楼的特色菜大受欢迎后,心中嫉妒与愤恨交织。他们将白胜叫来,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对付赵天明酒楼的法子。
昏暗的房间里,高恪阴沉着脸,盯着白胜说道:“白胜,既然你说要表明心迹,那倒是说说,怎么才能打压赵天明的酒楼?”
白胜面露谄媚,弓着身子回道:“二位大人,小的打听到,他们那款特色鱼是从石碣村阮家三兄弟那进来的。”
王志强眉头一皱,问道:“这又如何?”
白胜眼珠子一转,压低声音道:“大人,我们可以在这供货源头上下手。阮家三兄弟在石碣村捕鱼为生,我们设法断了他们给赵天明酒楼的供货,或者逼迫他们提高价格,如此一来,赵天明酒楼没了这特色鱼,生意必定受损。”
高恪冷哼一声:“说起来容易,具体该怎么做?”
白胜赶忙说道:“小的以为,我们可以派人去威胁阮家三兄弟,或者在他们捕鱼的水域捣乱,让他们没法顺利捕鱼。再者,给他们点好处,许以更高的价钱,让他们只把鱼卖给我们,或者干脆不卖给赵天明。”
王志强摸着下巴,思考片刻道:“此计或许可行,但若是被赵天明察觉,恐怕会有麻烦。”
白胜连忙道:“大人放心,我们做得隐秘些,不会让他发现。只要断了他的特色鱼供应,他酒楼的名声也就保不住了。”
高恪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白胜,此事若是办砸了,你知道后果。”
白胜连连点头哈腰:“二位大人放心,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好,绝不辜负大人的期望。”
随后,白胜匆匆离开,去安排对付阮家三兄弟的事宜,而高恪和王志强则坐在屋里,等待着他们的阴谋得逞。
白胜从高恪和王志强那里出来后,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实施捣乱计划。他先找了几个平日里跟着他混的地痞无赖。
在一个清晨,天还未亮,阮家三兄弟像往常一样准备出海捕鱼。然而,当他们来到岸边时,却发现自己的渔船被人破坏了,船底被凿了几个大洞,渔网也被割得破烂不堪。
阮小二气愤地骂道:“这是谁干的缺德事!”
阮小五眉头紧皱:“大哥,看来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。”
阮小七握着拳头:“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给赵天明的酒楼供货。”
这时,白胜带着那几个地痞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,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道:“哟,这是怎么了?阮家兄弟,你们这船可没法出海啦。”
阮小二怒视着白胜:“白胜,是不是你干的?”
白胜连忙摆手:“阮二哥,你可别冤枉我,我也是刚路过看到的。”
阮家兄弟自然不相信他的话,但又没有证据。
接下来的几天,白胜让人在阮家三兄弟捕鱼的水域撒下大量的渔网,还故意制造混乱,惊吓鱼群,让阮家兄弟每次捕鱼都收获甚微。
有一次,阮小五好不容易捕到了一网鱼,正准备收网时,白胜带着人开着小船冲了过来,故意撞翻了阮小五的船,鱼全都跑了。
阮小五怒不可遏,跳进水里和白胜他们扭打起来。但白胜人多势众,阮小五吃了不少亏。
白胜得意洋洋地说:“阮家兄弟,我劝你们还是别给赵天明供货了,跟我们合作,保证你们有好处。”
阮小七骂道:“白胜,你这卑鄙小人,我们绝不会屈服的。”
白胜冷笑一声:“哼,那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。”
为了彻底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