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青和时迁受命去调查黄文乙背后的势力,两人在城中四处探访,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几日下来,毫无头绪,燕青不禁有些焦躁。时迁见状,宽慰道:“燕青兄弟,莫急,咱们再仔细想想还有哪些地方没查到。”
燕青静下心来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我们不能只在这寻常街巷查探,那些达官贵人常去的场所或许能有线索。”
于是,两人决定前往城中最豪华的酒楼碰碰运气。
刚进酒楼,燕青便敏锐地察觉到角落里有两人鬼鬼祟祟地交谈着什么。他给时迁使了个眼色,二人悄悄靠近。
只听得其中一人说道:“高衙内最近和那西门庆走得可近了。”
另一人连忙捂住他的嘴,警惕地看了看四周。
燕青和时迁对视一眼,心中暗喜,总算有了些眉目。
然而,就在这时,那两人似乎察觉到了异常,突然起身准备离开。
燕青和时迁哪能让他们走掉,迅速出手阻拦。
那两人见势不妙,竟与燕青、时迁动起手来。一时间,酒楼里桌椅翻飞,一片混乱。
燕青和时迁施展拳脚,好不容易将这两人制服。
“说,高衙内和西门庆到底在谋划什么?”燕青厉声问道。
那两人却紧闭双唇,不肯吐露半字。
时迁眼珠一转,吓唬道:“若不说,把你们交给官府,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其中一人终于扛不住,颤声道:“好汉饶命,我只知道高衙内和西门庆最近频繁会面,似乎在商议着一桩大买卖,但具体是什么,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燕青和时迁无奈,只得先将这两人绑了,继续去寻找更多的线索。
经过多方打听,他们发现高衙内和西门庆经常在城外的一座私宅碰面。
两人趁着夜色,悄悄潜入那座私宅。
刚进院子,就听到屋内传来高衙内和西门庆的争吵声。
“这件事要是败露了,可如何是好?”这是西门庆的声音。
“怕什么,有我爹在,量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样!”高衙内嚣张地说道。
燕青和时迁刚想靠近窗户偷听,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。
“什么人?”屋内传来喝声。
燕青和时迁见行踪暴露,只得先撤。
经过这一番波折,虽然尚未完全弄清楚他们的阴谋,但燕青和时迁已经确定,高衙内和西门庆关系匪浅,且在暗中策划着不可告人的勾当。
燕青神色严肃地对时迁说道:“这次咱们一定要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,绝不能让那恶贼逍遥法外。”
时迁用力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坚定:“燕青哥,你放心,我定当全力以赴。”
随后,时迁迅速精心化妆一番,扮成了一个满脸风霜的穷苦买药人,燕青则稍作掩饰,跟在一旁。两人来到了西门庆的药铺。
刚进药铺,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。时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,有气无力地对掌柜说道:“掌柜的,给我来些祛毒的药。”
那掌柜抬头看了他们一眼,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,冷冷地说道:“没有,不卖!”
燕青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上前一步说道:“怎么?你们这儿不是药铺?开着门做生意,岂有据顾客于千里之外的道理?”
掌柜撇了撇嘴,不耐烦地说道: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你们去别处买吧。”
燕青强压着怒火,说道:“掌柜的,你这药铺如此大的门面,怎么可能连祛毒的药都没有?莫不是故意刁难我们?”
掌柜哼了一声:“我说没有就没有,你们别在这胡搅蛮缠,否则我叫人把你们轰出去。”
时迁赶紧拉住燕青,陪着笑脸对掌柜说:“掌柜的,您就行行好,我家中有人中了毒,急需这祛毒的药救命啊。您就行行好,卖给我们一些吧。”
掌柜不为所动,依旧态度坚决:“说了不卖就是不卖,快走快走!”
燕青再也忍不住,大声喝道:“你这掌柜好生不讲道理,难道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掌柜脸色一变,喝道:“胡说八道!再不走,我可真叫人了!”
就在这时,药铺里的伙计们纷纷围了过来,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燕青和时迁。
燕青和时迁见此情形,知道硬来不行,只好暂时离开。但他们心中更加确信,这药铺定有问题。
燕青见掌柜态度强硬,心中虽有怒火,但深知此刻不能冲动,于是这次他强压下怒气,变得和颜悦色起来。他微微躬身,对掌柜说道:“掌柜的,别这么大火气嘛。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东家是谁?我找他,您就行行好,给我一些祛毒的药。我家中真有病人等着这药救命呢。”
这掌柜抬眼瞟向燕青,眼中满是不屑,冷哼一声道:“哼,你是什么人?也配见我们东家?识相的,赶紧滚!别在这妨碍我做生意!”说着,他双手抱在胸前,斜倚在柜台上,那副嚣张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。
燕青耐着性子说道:“掌柜,我并无恶意,只是实在急需这药。您就行个方便,哪怕给我指条能买到这药的路也行啊。”
掌柜站直身子,用手指着门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