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高俅陷入如此困境的时候,后面传来了一阵吆喝声。
众人回头一望,几个倭国人趾高气扬地大摇大摆奔向了这里。为首的正是脚跟净春,他身形肥胖,迈着夸张的外八字步,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面踏穿。他高昂着头,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嚣张,眼睛斜睨着周围的人,仿佛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如同蝼蚁一般。
他身后的几个倭国人也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,有的嘴里叼着草根,有的哼着不成调的曲子,旁若无人地走着。他们身上的服饰怪异且华丽,腰间佩着的长刀随着他们的步伐晃荡,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脚跟净春走到近前,用生硬的汉语大声说道:“都给我闪开!”
众人面面相觑,心中虽有不满,但看着他们嚣张的气势,一时也不敢吭声。
高俅见来了帮手,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,但仍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:“你们来得正好!”
脚跟净春斜眼看了一眼高俅,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,似乎在嘲笑高俅的无能。
阮小七看到这些倭国人的嚣张模样,怒火更甚,大声喝道:“哪里来的蛮夷,也敢在此撒野!”
脚跟净春听到阮小七的呵斥,冷笑一声,朝着阮小七走了过去。
脚跟净春指着阮小七,那肥硕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阮小七的脸上,嚣张地说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欺负高太尉?我告诉你,高太尉,可是我的朋友!”
他的三角眼斜睨着阮小七,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颤抖,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恶犬。
阮小七听闻此言,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喷发。他的双目圆瞪,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,死死地盯着脚跟净春。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、不屑与坚决,仿佛能将眼前这嚣张的倭国人给生吞活剥。
脚跟净春看到阮小七愤怒,他不仅没有丝毫畏惧,反而十分嚣张地说:“我们可是倭国人,你动我一下试试。”
阮小七听了,怒极反笑,说道:“我管你是什么倭瓜、冬瓜、西瓜的!今日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!”
话音未落,阮小七身形一闪,如鬼魅般欺近脚跟净春。他施展的乃是自家祖传的“疾风步”,步伐轻盈迅速,让人难以捉摸。只见他瞬间就到了脚跟净春跟前,脚跟净春还未反应过来,阮小七已使出一招“铁掌擒拿手”,那手掌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脚跟净春的胳膊。
脚跟净春只觉胳膊像是被钢索缠住,疼痛难忍,想要挣脱却丝毫动弹不得。阮小七手上微微用力一甩,同时脚下使了个绊子,脚跟净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。
这一甩一绊,看似简单,实则蕴含着阮小七多年修炼的内力和巧劲。他的内力深厚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此刻稍稍施展,就不是脚跟净春这等宵小所能承受的。
脚跟净春在空中手舞足蹈,想要保持平衡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“砰”的一声,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,啃了一嘴的尘土,模样狼狈至极。
周围的众人先是一愣,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阮小七双手抱胸,看着趴在地上的脚跟净春,冷笑道:“就这点本事,也敢在爷爷面前嚣张!”
脚跟净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发现自己摔得浑身酸痛,使不上力气。他嘴里还嘟囔着不知所谓的话语,妄图挽回一些颜面。
阮小七走上前去,一脚踩在他的背上,说道:“还敢嘴硬不?”
脚跟净春此时哪还敢逞强,只得连连求饶。
阮小七这才松开脚,警告他:“以后别再仗着是倭国人就在这里耀武扬威,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高俅见阮小七把脚跟净村给打了,顿时气得在马上直哆嗦。他瞪大了眼睛,脸色铁青,那模样仿佛能吃人一般。
“阮小七,你胆子也太大了,连倭国人也敢打!这些倭国人可是圣上看重的,你把他们打坏了,圣上一定会降职问罪,你等着吧,你等着吧!”高俅扯着嗓子怒吼道,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,似乎想要抽打阮小七,但又有所顾忌。高俅胯下的马也被他的情绪所影响,不安地踏着蹄子,嘶鸣着。
阮小七却丝毫不为所动,他挺直了腰板,目光坚定地直视高俅,大声说道:“高俅,你这奸贼,只知道巴结这些倭国人,却不顾百姓的死活。我打的就是这嚣张跋扈的家伙,有何不敢!”
高俅被阮小七的反驳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此时,高俅带来的那些随从们都面面相觑,不敢出声。他们深知阮小七的勇猛,也知道高俅此时正在气头上,谁也不敢轻易去触这个霉头。
高俅怒视着阮小七,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脚跟净村,咬了咬牙说道:“来人,把脚跟净村和他的人带走!”
随从们这才如梦初醒,纷纷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起脚跟净村和他那些受伤的同伴。
脚跟净村此时灰头土脸,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着疼。高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心中暗骂他没用,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。
“阮小七,你就等着圣上的惩处吧!”高俅撂下这句狠话,带着一行人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