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将赵天明一带到公堂上,那公堂之上,衙役们分站两排,个个神色严肃。童贯高坐堂上,一脸的阴鸷。
“赵天明,你可知罪?”童贯大声喝道。
赵天明挺直了腰杆,直视童贯,朗声道:“童大人,我赵天明行得正坐得端,不知何罪之有!”
童贯冷笑一声:“哼,到了这公堂之上,还敢嘴硬!来人呐,给我动刑!”
几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立马拿着刑具走上前来,那刑具在烛光下闪着阴森的光。
赵天明却毫无惧色,反而大声说道:“童大人,你可想好了对我动刑,你会遭到什么后果?”
童贯怒目圆睁:“少在这里吓唬本官,我倒要看看,动了你能有什么后果!”
赵天明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说:“童大人,你有所不知啊,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,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跟我说,谁要是敢对我用刑,谁就会满脸长疮,变成一个丑八怪!”
童贯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骂道:“胡说八道!你以为编这种瞎话就能吓到本官?”
赵天明不慌不忙接着说:“童大人,您还别不信。我这梦可灵验着呢!说不定等会儿您这脸上就开始痒痒,然后一个包两个包三个包……”
童贯被他说得心里有点发毛,但还是强装镇定:“少废话,给我动手!”
就在这时,一只老鼠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,直接跳到了童贯的腿上。童贯吓得哇哇大叫,手忙脚乱地去赶老鼠,那模样狼狈极了。
公堂上下的人想笑又不敢笑,强憋着。赵天明趁机说道:“童大人,这就是先兆啊!您要是再执迷不悟,可就真要倒大霉啦!”
童贯又气又恼,却又有点心虚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就在童贯被赵天明的话弄得有些犹豫不决之时,他的师爷走了上来。这师爷脸色苍白,弓着腰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。
还没等师爷开口,一股难闻的气味就飘了过来,童贯忍不住捂着鼻子,嫌弃地说道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师爷苦着脸,声音虚弱地说道:“大人,小的从早上起来就一直闹肚子,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。”
童贯一脸厌恶,挥了挥手,说道:“行了行了,先别说你的破事。这赵天明该如何处置?”
师爷强忍着腹痛,凑到童贯耳边,轻声说道:“大人,依小的看,这赵天明的话虽说荒诞,但万一真有什么蹊跷,咱们也不好贸然动刑。不如先把他押入大牢,从长计议。”
童贯皱着眉头想了想,觉得师爷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他再次看了一眼赵天明,然后捂着鼻子说道:“那就暂且先把他押入大牢吧!”
说完,童贯一刻也不想多待,匆匆退了堂。那师爷也顾不上许多,捂着肚子,一溜烟地跑向茅房,留下公堂上的众人面面相觑。
吴用深知赵天明此次入狱绝非偶然,定是有人蓄意陷害。他一方面去找柴进柴大官人,另一方面则在酒楼与众好汉继续谋划营救之策。
吴用快马加鞭赶到柴进府上,柴进闻听此事,亦是义愤填膺。
“吴学究,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救赵掌柜出狱。”柴进说道。
吴用拱手道:“柴大官人,如今赵掌柜身陷囹圄,急需您的援手。那童贯受了淑贵妃的唆使,与王志强合谋坑害赵掌柜。还望您动用京城的人脉关系,搜集证据,查明真相。”
柴进点头应道:“学究放心,我自当竭尽全力。”
而在酒楼,吴用召集众好汉。
“兄弟们,赵掌柜蒙冤,实乃奸人所害。我已拜托柴大官人在京城探查,咱们也不能闲着。”吴用说道。
柴进怀揣着铁券丹书,面色凝重地朝着皇宫走去。他深知此次面见圣上,关乎着赵天明的生死存亡,更是对正义的一次艰难伸张。
一路上,柴进的心情如同紧绷的弓弦。皇宫的大门威严耸立,守卫们目光锐利,审视着每一个接近的人。柴进深吸一口气,递上了自己的信物,表明求见圣上。
然而,事情并非一帆风顺。皇宫中的一位太监总管,向来与童贯交好,他听闻柴进的来意,心中暗生诡计。他故意拖延时间,试图阻拦柴进面圣。
“柴大官人,圣上此刻正忙于政务,无暇接见。您还是请回吧。”太监总管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柴进心中焦急,却仍保持着冷静与威严:“公公,此事关乎重大冤情,还望公公通融,让我面呈圣上。”
太监总管冷笑一声:“哼,柴大官人,这皇宫可不是您想进就能进的地方。”
柴进明白,此人是故意刁难,但他毫不退缩:“公公,我持有先皇赐予的铁券丹书,若公公执意阻拦,我定要在圣上面前讨个说法。”
太监总管听闻铁券丹书,脸色微微一变,但仍不甘心就此放行。
就在这时,一位圣上身边的亲信路过,柴进赶忙求助。亲信了解情况后,深知事情紧急,便带着柴进直奔圣上的书房。
另一边,吴用在梁山紧张地安排着时迁等人收集童贯贪赃枉法的证据。
时迁身形敏捷,如同暗夜中的幽灵,潜入了童贯的府邸。但童贯府邸戒备森严,时迁几次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