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期望。只是这赵天明一伙人颇为难缠,还望圣上能多给臣一些人手和时间。”
就在这时,一旁的淑贵妃说道:“圣上,臣妾听闻这其中柴进也在帮忙,这可让事情更加棘手了。”
徽宗一听柴进在这儿帮忙,他顿时犯了难。柴进乃是前朝皇室后裔,在江湖上也颇有声望,其家族势力盘根错节。若真要对赵天明等人严惩,恐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淑贵妃莲步轻移,走到徽宗身旁,娇声说道:“圣上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圣上您可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啊。如今赵天明等人犯下这等违法之事,倘若因为柴进的参与而有所姑息,那国法的威严何在?朝廷的公信力又将置于何地?日后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,又当如何处置?”
徽宗眉头紧锁,在殿中来回踱步,心中思绪万千。他深知淑贵妃所言不无道理,国法不可废,但若真要动柴进,其后果也难以预料。
淑贵妃见徽宗仍在犹豫,又道:“圣上,您乃天下之主,当以江山社稷为重。若此次因柴进而纵容了赵天明等人,那百姓会如何看待您?其他官员又会如何效仿?长此以往,朝纲必乱,国家危矣。”
徽宗停下脚步,长叹一口气道:“爱妃所言,朕并非不知。只是这柴进身份特殊,若处置不当,恐生变乱。”
淑贵妃赶忙说道:“圣上,正因柴进身份特殊,才更应公正处理。只要圣上依法行事,天下人自会明柴圣上的公正无私,反而会对圣上更加尊崇。若因惧怕其势力而退缩,那才会让人心寒,让朝廷失去威信。”
徽宗沉思片刻,终于下定决心,说道:“爱妃所言极是,朕不能因个人私情或忌惮其势力而有失公允。传朕旨意,命人严查此案,无论是谁,只要违法,一律严惩不贷!”
淑贵妃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说道:“圣上英明,如此一来,必能整顿朝纲,还天下一个清明。”
徽宗望着远方,心中虽仍有忧虑,但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,势要将此事处理妥当,以正国法。
徽宗当即挥笔写了一个奏折,递给童贯,并将尚方宝剑赐给他,严肃说道:“柴大官人有厚重的铁券丹书可以免死,但其余的人胆敢阻挠,一律处斩!”
童贯双手接过奏折和尚方宝剑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得意。他跪地谢恩道:“圣上放心,臣定不辱使命!”
童贯怀揣着圣旨和尚方宝剑,耀武扬威地出了御书房。他身后跟着一群趾高气昂的随从,一路上威风凛凛。
童贯坐在轿子里,心中暗自盘算着:“这次有了圣上的尚方宝剑,看那赵天明还能如何嚣张!定要让他乖乖就范。”
很快,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赵天明的酒楼前。童贯下了轿子,手持尚方宝剑,大声喝道:“赵天明,速速出来接旨!”
酒楼里的人听到童贯的声音,顿时一阵慌乱。赵天明听闻童贯又来了,心中也是一紧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走了出来。
童贯看到赵天明,冷笑一声:“赵天明,圣上有旨,命我彻查此事。今有尚方宝剑在此,谁敢违抗,格杀勿论!”
赵天明看到童贯那不可一世的模样,心中虽有怒火,但也知道此次情况不妙。
童贯继续说道:“你等若乖乖配合,或许还能从轻发落。否则,休怪我剑下无情!”
赵天明咬了咬牙,说道:“童贯,你莫要仗势欺人!”
童贯怒目而视:“大胆!还敢嘴硬,来人,给我搜!”
他的手下们如狼似虎地冲进酒楼,开始大肆搜查起来。酒楼里顿时一片混乱,桌椅被掀翻,客人被吓得纷纷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