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将张三一伙泼皮制服之后,这些泼皮对鲁智深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,从此心甘情愿地听从鲁智深的管教,众人也因此成为了朋友。这日,鲁智深与张三一伙正在菜园中饮酒作乐,正巧赵天明也前来邀请鲁智深一同去喝酒。
于是,鲁智深带着张三等人,与赵天明一同来到了酒馆。酒馆里,宋江、吴用、李逵、时迁早已等候多时。众人相见,纷纷拱手行礼,随后围坐一桌,开怀畅饮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众人谈笑风生,气氛十分融洽。李逵大声嚷着,讲述着自己的英勇事迹,引得众人哈哈大笑。时迁则在一旁讲着些江湖上的趣闻,让大家听得津津有味。
就在这时,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对着赵天明说道:“老爷,不好了,林教头又出事了!”
赵天明一听,眉头紧皱,放下手中的酒杯,问道:“快说,林冲兄弟出了何事?”
李逵一听林冲出了事,他猛地拍着桌子,震得桌上的碗碟都跳了起来,大声嚷道:“是不是又是高俅那个鸟人派人找林教头的麻烦?俺铁牛非砍了他不可!”他瞪大双眼,满脸的愤怒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人拼命。
宋江眉头紧皱,指着李逵说道:“你这黑厮,给我闭嘴!莫要这般冲动,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。”宋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,他深知李逵的性子急躁,怕他鲁莽行事坏了大事。
那报信的人站在一旁,被李逵的气势吓得有些瑟瑟发抖,听到宋江的话,才稍稍定了定神,说道:“不是高俅的人。”
宋江一听,疑惑地问道:“那是谁?快说!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报信的人,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。
报信的人咽了咽口水,说道:“是……是蔡九知府。”
宋江脸色一沉,说道:“他蔡九抓林教头干什么?”
报信的人说道:“小的也不太清楚,只听说林教头在街上与蔡九知府的人起了冲突,具体缘由不知。他们二话不说,就把林教头抓走了。”
赵天明在一旁焦急地踱步,说道:“这蔡九向来与高俅一伙狼狈为奸,此次抓走林冲兄弟,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吴用轻摇羽扇,沉思片刻说道:“此事颇为蹊跷,蔡九无缘无故怎会抓林教头?其中必有隐情。”
鲁智深双手握拳,关节咯咯作响,说道:“管他什么隐情,先把林冲兄弟救出来再说!”
宋江说道:“鲁提辖莫急,我们不能轻举妄动。如今蔡九既然敢公然抓人,想必有所准备。我们需从长计议,想一个万全之策。”
时迁眼珠一转,说道:“不如我先去蔡九府上探查一番,看看情况如何?”
众人纷纷点头,觉得此计可行。
李逵却急得直跺脚,说道:“等你探查回来,林教头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!俺可等不了。”
宋江喝道:“李逵,不得胡来!一切听我安排。”
李逵虽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违抗宋江的命令,只能气呼呼地站在一旁。
赵天明说道:“那事不宜迟,时迁兄弟快去快回,我们在此等候消息。”
时迁应了一声,转身施展轻功,迅速离去。
酒馆里的气氛紧张而压抑,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时迁带回消息,心中暗暗祈祷林冲能够平安无事。
时迁施展轻功来到蔡九的府上之后,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屋顶的阴影处,窥视着园中后花园的动静。
蔡九此刻正与那尖嘴猴腮、面黄肌瘦之人在亭中喝酒。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,极其恭敬地递给蔡九,说道:“蔡大人,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!”
蔡九打开盒子,看到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碗,顿时两眼放光,脸上堆满了笑容,欣喜地说道:“陆虞侯,你这是有心了。”
陆虞侯谄媚地笑着,赶忙给蔡九斟满酒,说道:“大人,您能出手相助,小的感激不尽。这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,还望大人笑纳。”
蔡九端起酒杯,轻抿一口,满意地点点头:“嗯,你倒是会办事。说吧,这次又有何事求我?”
陆虞侯凑近蔡九,压低声音说道:“大人,此次林冲那厮落到您手中,还望大人能好好整治整治他,让他知道知道厉害。”
蔡九眉头一挑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哼,林冲那家伙,竟敢与我作对。不过,这事儿可不好办,他毕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若没有个合适的由头……”
陆虞侯连忙说道:“大人,小的已经想好了。就说他在街上聚众闹事,扰乱治安。再加上大人您的手段,定能让他有口难辩。”
蔡九沉思片刻,说道:“嗯,此计可行。不过,此事还需做得滴水不漏,不能让人抓住把柄。”
陆虞侯连连点头:“大人放心,小的明白。”
时迁在屋顶将这一切听得真切,心中暗骂这两人狼狈为奸,陷害忠良。他悄悄退去,准备回去向众人禀报。
时迁一路施展轻功,心急如焚。回到众人所在之处,他顾不上喘息,便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众人听闻,皆是义愤填膺。鲁智深气得暴跳如雷,大骂道:“这两个狗贼,如此陷害林教头,俺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