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重大的商业交际活动都举办过。但是周维清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,他似乎也不陌生。
“你这样回答就证明你们关系还不错咯?具体亲密到什
么程度呢?”闵宇豪嘴角上扬的样子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轻浮,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纯天然的酷劲。
对于周维清这种敏感的话题,我更愿意将他放在心底作为隐私藏起来,不愿意公之于众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我和他有着一张契约的缘故,还因为有的人不能提起,就连提起都有杀伤力。
我对周维清避而不答,闵宇豪却更加来了兴致,一路上追着我问了好几次,直到我被他惹恼了。突然停下了脚步,回头的时候头恰好撞到了正要上前一大步的他,不得不说男人身材太好的时候,撞在他肌肉上还真的疼。
我反射性护着自己的额头,咬咬牙,他在一旁笑到无法自持。
“何牙,你是有多傻。”见我死死盯着他,闵宇豪强忍着他的笑,上车之后我还是能听见他忍俊不禁的声音。
“送我去医院吧?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在排除了可能对我有危害的人之后,我感觉自己的心也放轻松了不少。一路上我都在祈祷着桑巴能够痊愈,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的站到我面前,和我生气和我说笑和我闹。
“有时候,有些事情的结果可能并不如愿,但是你的生活还是要照常继续下去。这个世界,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真的离不开谁的。不用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扛的,何牙。”闵宇豪语重心长,像个大哥哥一样。
我突然很想念我的亲弟弟何须,不知道他知道我现在的状态之后会不会嘲笑我自作自受,应得的。
再次来到我讨厌的医院,发现自己不那么反感这种味道了,有人在这里走到了生命的终点,但是也会有人在这里获得生命新的希望。我急切的想要去找到桑巴的病房,拉起闵宇豪的手就往电梯方向跑。
电梯门打开的时候,我从里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手
,蓦地就脸红到了耳根子。我像触电一样的收回了自己的手,因为尴尬,我只好用手去摸摸自己的耳垂。
“走吧。”闵宇豪气定神闲,一只手放在电梯的门框上,跟在我身后上了电梯。
当我们到了之前他所记住的病房时,护士说病人已经出院了。至于跟谁,护士只是说不清楚,但是她给了我一张纸条。上面的字是何东霖留下的,说什么为了赎罪要把桑巴带走,去另外一个地方修养。
“王八蛋。”我紧攥着的拳头狠狠捶在我身旁闵宇豪的背上,一点都不解气。
看着我生气的样子,他不紧不慢说:“我送你过去找他吧。”
暗流,明明只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来,却觉得过了好几个漫长的世纪。枝枝要是碰见我了,会不会很激动的冲上来抱住我?还有那个专门说我穿衣服惊艳的服务员,经过吧台的时候,我看着那个曾经自己坐过的椅子,想起了黑暗中那个亲吻我的男人,不禁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?老朋友吗?”闵宇豪说的话让我很无语,但是却想笑。我很想告诉他,此刻我想的并不是我的老朋友,只是一个生命中的过客。
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这个矫情的话题,何东霖的身影从我视线之内穿过,因为隔着很多人,我追上去的时候,他人已经不见了。我去问经常跟着何东霖走的保安,他只是告诉我不知道。
闵宇豪在我耳边说了声:“这人一看就是在撒谎,你看他的双手一直在做小动作,说明对女人撒谎还很紧张。”
我顺着他说的,看着保安的手,果然是在不安的做着小动作,只是动作幅度小到不易被人察觉。我寻思着何东霖可能会去的地方,调转了方向就往他以前带我进去过的那层楼,上面有个单独的工作室,是专属于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