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跟前,看着我的裸露的脚踝,他渐渐蹲下来,把我的高跟鞋脱掉轻轻放在地上。他的手抚上我的脚,摩擦在我的皮肤上,力道渐增,痛,但是舒服着。
“唔”“啊”,我仰头往后面的床上倒去,享受着这种特殊的按摩,突然发现我之前对他的反感消失殆尽。什么样的黑老大会这样
温柔?
“好点儿了吗?”他的手在我脚踝上按摩的动作没有停下来,越来越熟练,他问我。
我满意的回答:“好点儿,啊!”
当我嘴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“啊”,我不得不怀疑他突然加大了力度是不是故意的。不是我多想了,而是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,不时叫一声,确实让人浮想联翩。
我摊开双手,躺着释放自己一天的疲惫。我没有料到这老大的手慢慢往上移,从我脚踝处慢慢挪上来,经过我的小腿,直至我大腿,又外到内,终于我抵不住这刺激叫了出来。
“不要。”我费力地坐起来,蜷缩着腿。
这时候,他站起来,看着我说:“为什么不要?你的声音很好听,让人有冲动,让人想上。这不就是要的么?”
我能理解他对我的看法,认为在这里的女人都是为了钱和欲望,而我只是为钱做事,不为欲望。我的欲望,是周维清点燃的,也应该由周维清负责消灭。
“可是,我,还没准备好。”我低下了头,脸红是因为羞耻感是真的。我在反思刚才他的手换位的时候,为什么没有及时制止?
在他眼里,我此低着头就是羞答答的模样,反而激发了他男人的荷尔蒙。他突然就扑在我身上,疯狂的要吻我,我奋力挣扎着。
救了我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我看着他接到电话之后渐渐变得严肃的神情,猜测着应该是他那群小弟在呼唤他,而且我敢肯定的是出什么事了。
“下次再找你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大哥大回头看着我,交代了这句话就要走。
我坐在床上,朝着他喊: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下周六,老地方这里见。”说完,他就火急火燎走了。我待在房间里,坐了很久之后才打电话叫何东霖过来把我扶走。
被带到医院包扎的时候,何东霖看着我的
脚,无比惊讶。
“何牙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我说的清清楚楚只要做戏就可以了,你这入戏太深了吧?”
我哼了一声之后,看着他说:“我把这话当成是你已经为我高超的演技折服了。虽然没有什么收获,但是我感觉下次见面应该就可以了。”
“听说他是匆忙离开的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?”何东霖思考着,帮我揉搓伤口的手也停下来了。
我拍了一下他的头,让他不要多想了,因为想也没用。医院的味道很难闻,我一直都不喜欢。尤其是在因为周维清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,对这里的气氛更加反感。很佩服那些在这儿工作的人,每天不可避免的见证人的生离死别,当然,还会有新生儿的来临。
然而,在我眼里不管是前者,还是后者都是一件血腥的事情。
一旁的医护人员看着我与何东霖,笑着说:“小姐,你和你男朋友关系真好。”
我目瞪口呆望着说这话的妹子,她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男朋友了?我男朋友在哪里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啊。对此,我表示冷漠对待。但是何东霖却不然,他甚是欣慰的借机抚摸着我的头发,并且当着别人的面声情并茂说:“谁让我们老夫老妻了呢?你说是吧?老婆。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?”我狠狠的给了他一记“一指禅”,疼得他直喊娘。小护士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红着脸走了出去。
“你看看你把别人小年轻怼的。”何东霖埋怨着。
我呵呵一笑,认真无比的说:“敢情就她年轻,我已经老了。”
就是这样一件小事情,把我和何东霖都给乐坏了。瞬间感觉自己已经从间谍身份中走了出来,经历这样的事情之后,还真的不愿意再回首。我吵着闹着要马上回去,何东霖没有办法只能扛着我上了车,把我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