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牙,为什么我每次说的话你都不能好好听进去?难道在你心里,我比别人更容易伤害你吗?”周维清没了之前凶狠的逼问,反而平静下来了。
我把自己的衣服整了整,又好好的捋顺了头发,这才缓和下来。所以,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反射弧一定是比周维清要长一些的。
她居然自己提出来他伤害我,难道不是嘛,往往最能够伤到我的心的,到底是谁,你这个罪魁祸首,居然不知道,这真是一个好大的笑话。
“周维清,那契约你有本事就给它废了。我欠你的钱还是会还,但是我要离开这里。要么你就不要去修改它,当初是谁非要我签订的?现在说改就改,我没有一点自主选择的权利。”出于维权的角度,我算是为自己说了一番真心话,也是公道话。
我已经不再是刚刚和周维清打交道时的那般单纯了,而周维清也不能在用任何的方式来轻易逼我就范,只有自己懂得保护自己,才是王道,我最近越来越感受到这个。
该用什么来描绘周维清当时的神态呢?事情的发展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时候,他是沮丧的。只是他善于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,认识他这么久唯独那次周小雨差点出事的时候,他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真正的周维清。其他时候我看见的多棱周维清,已经让我傻傻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他了。
但是我看出来了,他是对我又一些失望的,也许是对我的态度,也许是我的蛮不讲理。
“好,何牙。我早就说了你不应该和那种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,你不相信。”周维清像个斥责学生的老师一样在责怪我。
“现在,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情了,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
落泪,真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家伙。”
可我对他的所谓关心一点都不领情,枝枝并不是他自认为的乱七八糟的人,要说朋友圈的混杂程度,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差远了。
总是觉得他,周维清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资格来教训我的这种事情。
我还想为枝枝辩解几句的时候,周维清大声喊着:“管家。”
管家跑过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,看得出来他是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事情,要来伺候这个难缠的主人,当周维清的管家肯定是非常辛苦的。
“从今天起,何小姐睡在小黑屋里。不要让她出来乱跑,我要是带她出去吃饭什么的,肯定是我自己过来。记住了,以后让何小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也可以的。”周维清这就是赤裸裸的准备变着法折磨我,试图让我屈服。
可是你还能换一种新的方式吗?你就只能用软禁我的这种方式来治我,周维清,你也不过如此了。
我讪笑着说:“你觉得我何牙像是不能吃苦的人吗?周维清,要知道在你含着金钥匙成长的时候,我跟着我爸妈也是风里雨里走过的。如果你觉得用这种方法让我跟你臣服到底,那我会证明给你看,你错得有点离谱了。”
“那我等着看。”周维清也用同样的笑容来回复着我。
我是真的高估了自己在周维清心里的位置,自以为他不会真的拿我怎么样,可是实际上我也错的离谱了,我和周维清的打赌,似乎赢得都是周维清。
当天晚上,管家就把我房间里的东西给清理了,全部搬到楼顶上那间阁楼里。狭小的空间让人心塞之外,还没有灯光。虽然房顶上是透明的玻璃,有月光照射进来,但是在这样的环境
里,即使月光再美也没法和浪漫、意境这种东西沾上边啊。
那夜,我无眠。只是枯坐在小木床的旁边,仰头看着那片天。
周维清啊,你忘了你才问过我,伤害我最深的人是不是你,可是你转眼就做了这种伤害我的事情,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矛盾吗?
第二天,才一大早的就有人在敲阁楼的门,说要我下去做早餐。我揉着惺忪的双眼,平时我就算在这里睡到自然醒都没人会来打扰我。想想,这差距确实也挺大的。
也是,周维清的话,谁敢违背,谁又敢不听从呢,他在这个家里绝对的权威地位,谁也撼动不了他。
“没关系,不能让人能看轻了你啊何牙。”我用自言自语的方式给自己加油打气。既然在周维清的面前,许下了那样的话,就算是哭着,也不能让他把我看得扁了。
等我走到厨房正准备挽起袖子帮着厨师打杂拿餐具的时候,周维清穿着睡袍走了过来。有那么一秒钟,我幻想着他睡醒之后恢复了理智,就把我接回来,到原来的房间睡了。我想多了。
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看见我在厨房,立刻暴跳如雷,大声追责:“是谁让她在这儿帮忙的?厨房是她进来的地方吗?”看到他这样子,他把我弄成这个样子,我还没有顺他呢,现在他还有理由了,还嫌弃我怎么的。
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,偏要走到周维清面前晃荡,让他看清楚就是我何牙在这个厨房里,我还刻意扬起手里的餐具,示意着他刚才是我在清洗这些东西,而这就是他等会让吃的时候会用到的东西。
“马上赶出去。以后记住,要让她做一些重一点儿的活,就是你们平时都懒得去做的、不会认真做的。都
可以交给何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