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对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妹妹的人也那么无情,这不是要孤家寡人的节奏吗?
半响之后,周维清坐到我旁边,说:“何牙,我在那边看见你和那个女人聊了很久。”他是用感叹的语气说的。
“谁?”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,周维清说的女人难道是枝枝?他们在酒吧里见过吗?可是我搜不到记忆库里有关于他俩认识的记忆,不过既然周维清是暗流的总老板,虽说暗流现在是何东霖的,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吧,枝枝在暗流又是那么出名。
“就是那个身材还不错的女人。”周维清说完,喉结耸动了一下,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,我暗自琢磨着:他是因为心虚吗?我看着周维清游离的眼睛。
我刻意趁着他喝水的时候用手肘推了他一把,果不其然,毫无防备的他一口水喷了半口出来,洒在地面上。周维清一个冷眼跑过来,一字一句说:“何牙,你是不是欠虐?”这周维清的反应还算是正常。
“别。”我马上摊开双手做好防备,防止周维清搞突袭。“刚你说的人是枝枝吗?请问你的视线究竟是在我和她聊天上还是她姣好的身材上?周总。”我刻意学着锥子脸说话时候的嗲声嗲气,直到让周维清捂着耳朵啧啧啧嫌弃,今天我就是和周维清杠上了。
我忽然看见外面有风吹进来,窗帘在不安的摇曳着,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啊。好久没有看见酣畅淋漓的大雨了,上次在马路上淋成落汤鸡的狼狈不堪还历历在目,我开始变得沉默了。
雨天总是那样的不讨人喜欢的,也许是对雨天没有太多的感觉,也许是我在下雨天总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发生,所以,我对下雨有些莫名的
反感。
周维清却继续打开了话题,他用一种训斥小孩子的口吻告诫我说:“你以后不要和那女人来往,她牵扯的是非太多了。”
我不知道周维清凭什么有资格这样说我,这样说枝枝,这样要求我,赫然不理我了,枝枝是我唯一能够说的上话的,他是要剥夺我所有的快乐吗?
“凭什么?我交朋友你也要管吗?”我顿时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,为着他不明不白就诋毁我身边的人,枝枝是在暗流,是在那里混迹,而且现在已经风生水起。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周维清一本正经说着别人的不是,还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“因为你会受伤害。”他继续着自己的说教,丝毫不管我爱不爱听。
我会受伤害吗?你会害怕我受伤害吗?你哪里来的勇气对我说出这样的话,我刚才还为他为我出头,觉的有些莫名的感动,现在他说的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我。
我走到窗台吹着风,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压制自己被他激起的怨怒。的确,我对于这种不分是非的正义感很厌恶。他还没有去了解枝枝整个人,他不知道枝枝对我有多好,尽管在外人看来她可能就是一个浪荡成性,奔走在各式各样的男人之间。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,怎么做人,在她心里是很明确的。而且枝枝从来都只是在保护我,站在我的立场上去考虑所有的事情,帮我好多事情,在你不在的时候,或者在你一直伤害我的时候。
真正让我受伤害的一直是你啊,周维清。我对着风在说话,没有人听见。其实我倒是真的很想大声的告诉周维清,只是我知道即使我说了,也没有什么用处,他依然不会改变任何做法或者想法。周维清,就是这样顽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