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,你把她伤得够深了。要是我,以前再怎么在乎被你这样傲娇的态度也浇灭所有热情了。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,你敢玩她,她就可以抛下你。”
我听了何东霖这话,竟然忍不住发笑。说得自己一本正经似的,其实还不是践踏着别人的一片真心,可怜了我的郝然,一颗心给喂了狗。真的为赫然感到超级不值,我们闺密两个都是遇到了什么样子的人呀,同病相怜罢了。
“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。”周维清为自己辩解着,在我听来,这成了十足的不负责任的借口。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他所料,那还要上帝做什么?何况,我一直坚信着一句话,叫做咎由自取。我和他所有的孽债,都是我们彼此互相造成的。
何东霖的声音和我越来越近了,我听见他脚步加快的声音,也听见了那一句:“我会帮你的!”什么事情都能够互相帮助的,就不会有人类臆想中的天使了。
何东霖的声音在我看来足够虚伪,以至于我对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厌烦。
周小雨看到惊悚屋这个招牌的时候,激动到捂着嘴大叫,惊醒了还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我。小孩子就是小孩子。
“何牙,等会儿你看谁最先逃跑。要不我们来打个赌?我赌最先跑的人是我自己。”周小雨兴奋不已,自顾自开始想象
着进去的场景,她是把这儿当成探险之旅的吧。
我看着她幼稚天真的模样,果然是年少不经事呢。越是自己害怕,还越是要尝试。可是我也跟中邪似的赶着周小雨的步伐,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周维清逃跑惨叫的模样,到时候笑得最惨的肯定是我,估计也是最失态的。
不过周小雨倒是很有自知之明,她的这个赌我可不敢和她赌,筹码是她自己,我一定会输的呀!
还没等我和周小雨设想完,何东霖已经和周维清先一步走进去了。周小雨马上跟着她哥哥的步调小心翼翼摸索着走进去,我在犹豫一会儿之后也跟着进了惊悚屋。我没有想到里边的器械会有这么好的恐吓效果,才刚进去,在黑暗中一步步走着。
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全身进入一级警备状态。
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,是女声。声音还是环绕着这个空间回响的,吓得我马上往前跑,撞上了一堵墙,还是纯肉做的。这么坚实一定是个男人,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。紧紧拉着他的手,手心还直冒汗。
我不知道那个尖叫的女生是谁,可是那一声惨叫让我再也没有勇气向后面走过去。
“抱歉抱歉,快点带我走出去吧。”我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,和这堵不吭声的肉墙说着,其实更多的是我在自言自语。他不说话,只
是慢慢往前走着,这速度虽然被我嫌弃太慢了,但是拉着他手的我,还是安心了不少。
我也不管是谁了,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,随便拉着什么就当是救命稻草了吧。
正走着,我感觉到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,我低头时,头顶上绿色的灯光正好闪了一下,地上出现的骨头让我头皮发麻,一直麻醉到了心脏。那一秒,我的呼吸都停止了。见什么抱什么算了,来不及思考手边的人是何方神圣,一把就抱住他往他身上爬。
我想要快速的远离这可怕的东西,生怕他一下子变成活的一样。
“你可以下来吗?”柱子男人开口说话。
等等,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?不会真的是他吧?我含着泪,由于害怕我都流出眼泪了。睁开眼睛马上跳下来,松开了眼前的男人。
“周维清?”我问道,心里一直砰砰的跳。
对方抓起我的手就放在他的鼻尖上,我记得这个触感,记得周维清好看的鼻翼,曾经我苏醒过来,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熟睡的他,任凭我摸着他的鼻子、嘴巴、那张脸。在心里确认了之后,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来。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收回来,只是打从心里,条件反射的收回来。
“怎么?知道是我就不怕鬼了?”周维清冷嘲热讽的方式说话我已经习惯了,
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坦然接受他的语气。“何牙,是不是除了我,对你而言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?”
对于这样的诘问,成功燃起了我心中那口傲气。小时候读书,就学过不少次人穷志不穷的道理,人不可没有傲骨,经不起他这样的轻视和鄙夷,所以我用自己认为的方式去刺激周维清。
我抬头,对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拍说:“是的。除了你,谁都可以,就你不行。”
我自认为我的回答足够让周维清难受了,我正在暗暗窃喜这,想象着周维清的样子,满脸的怒气。
我怎么也想不到周维清竟然会来报复我的任性。这里空间那么狭窄,我想躲都躲不开。
在他的手掌心里,我是那么的渺小。
“别这样,周维清。住手!”我无力的抵挡着他,但是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平常的理智,试图攻陷我。
面对这样的周维清,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何牙,你不是喜欢喊吗?”周维清在我耳边释放着他具有磁性的声音,吸引着我蠢蠢欲动的心。
我努力的抑制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