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确实点醒了我。我真傻,既然知道何东霖这人是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的,为什么不阻止他帮助何须?
是的,帮助一个人,获得了这个人的全部信任,这个人慢慢发展,在发展的最好的时候,这个人如果给予当头一棒,那无疑是最大的获利者。
我的心里已经认定,何东霖是目的不纯的,我一定要救救何须,何东霖,你就是一个乱臣贼子,卑鄙小人。
我想到了周维清,或许现在能够帮助我的就只有这个男人了。
“枝枝,你了解周维清吗?”我看着枝枝问。
“又不是我的财主,我为什么要了解他?何况那个男人除了钱多权利大,也没什么优点了。”枝枝玩弄着她的指甲,不屑一顾说着。
果然,女人在有了一定的物质基础之后,才会对男人的要求过分拔高
,才有鄙视像周维清这样的男人的权利,因为她们本来就什么都不缺了。
第一次有人这样的看不起周维清,我还真是对枝枝刮目相看。
“恩,说得对。”我赞同这枝枝的话。
我拿着手里的文件就要回去,此时的我已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枝枝拦住我:“你不是没有地方去吗?回家也无所事事。为什么不在这儿多陪陪我?”你看。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也是挺无聊的。
“对不起,枝枝,我得回到周维清身边。你刚才说的,女人一定要找到强硬的靠山,我想我还是需要一座靠山,也许周维清就是那座山。”我斩钉截铁的对枝枝说。
虽然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一定能够让周维清帮助我,但是为了何须,我甘愿再牺牲一次。如今的我,不在乎自己这些委屈,只求家人安然无恙,就够了。
既然已经为了这件事,牺牲了自己的一切,那么再次牺牲,又有什么难的呢?
枝枝看着我决绝的眼睛,“记着,保护好自己,有什么事情来找我,我说过,会罩着你。”枝枝真的是对我没得说了,我真诚的感激她。
回到这座城市,已经是晚上霓虹灯四起的时候了。因为知道周维清还没有回家,所以我特意从商场买了一瓶被收藏了五年的拉菲,差不多花了我身上三分之一的钱。可是为了何须,怎样都值得。
我跑到周维清家楼下等着他,和上次找他一样,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安心坐在楼梯上打瞌睡。
我的心里装着愁事,装着一大堆害怕,害怕何须受到伤害,我也不能确定,不能确定周维清能够帮助我,要是他不帮我,我又该找谁呢?
“何牙?”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。
我转身,看见周维清的身影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,我还是这样没出息,一看见他目光就难得挪开。真是一种情不自禁,这世界上情不自禁的事情真是多。
“你怎么会到这儿来?安迪送你回来的?
”
我在心里想着:原来他真的已经知道我出院,只是他不愿意找我,我才明白,凭着周维清的人力财力,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,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。即使不是安迪说的,他也会知道,我出院了。
自己也是真的傻,居然还求着安迪不要说,有什么用呢?
他对我说话不再全是命令的口吻,柔和了不少。这也给了我开口的勇气,我走到他身边,怀里还抱着那瓶红酒。
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,抱着红酒的双手有些发抖,倒不是因为害怕看到周维清,只是我的心里还忘不掉那些,被何东霖资助的人的下场,不晓得他会拿怎样的方法来对付何须。
“周维清,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我祈求他能够果断答应。
然而他没有,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要求,他和往常一样喜欢问几个为什么。而我,生来就不爱解释为什么。
“因为我要阻止何东霖帮助我弟弟何须创立并运营公司。”我看着他板着的脸说。
我忘记了周维清这人的性格是没法改变的这样一个事实,只要听到我提起何东霖,他整个人就像发怒的狮子,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准备咬死我。
他一直在反对我和何东霖有任何往来的。说来也奇怪,我和何东霖,不就是我敬了他几杯酒吗?周维清干嘛在意成这个样子?
“何牙,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你是我的人,你不能依靠别的男人吗?现在你告诉我何东霖帮你弟弟办了公司,你让我去阻止。既然不相信,为什么厚颜无耻接受别人的帮助?”周维清说话还是没有学会给别人留一点余地。
我一时语塞,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咄咄逼人。
我接受了何东霖的帮助,只是我那物质的弟弟以为何东霖是他的伯乐好不。
周维清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,骄傲得看着我说:“酒都准备好了,难道你想来个以身相许然后让我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么?何牙,你真当自己那么值?卖了一次还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