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我像极了一个发了疯的病人吧。我看着她们看我的眼神,更加恼火。
“怎么了?”护士长走进来,看着病房里的一切,就明白了什么,不再多问而是试图慢慢靠近我让我镇定下来。
小护士正默默收拾着被我搞乱的东西。
“我知道您受了很重的伤,也能理解您的心情,但是只要您配合我们治疗,不出两周就会康复出院的。”
我开始觉得她们和周维清一样的虚伪,冷笑,对于她苦口婆心的话语不予理睬。
“领班,要不我们先出去吧。”小护士见状,找了个借口将护士长拉到病房门口说着什么看样子,是不想让我
知道的事情。
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我不喜欢这个无聊的地方,等她们前脚刚离开,我忍着全身各处的不适,下床穿着病房里的拖鞋走到了外面。
我要离开这个地方,这个一次次把我伤的体无完肤的城市,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地方。
所幸,一路上畅通无阻。
我一路上看见的人影似乎都变成了模糊的幻影,他们不断从我两边滑过,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。
现在的我,似乎只是一个游荡者的行尸走肉,毫无目的,毫无希望。
当我走到门口时,我被保安拦住了。
“对不起小姐,您不能一个人离开这儿。”
我想问为什么,却感觉喉咙发不出声音,只能继续盯着他,我的眼睛几乎要溢出眼泪来了。
他略带尴尬解释说道:“是一位姓周的男士交代的,必须特别留意您。看得出来,您的伴侣很关心你。”
伴侣吗?亲密接触过的伴而已,我在心里呐喊着不是的,依旧说不出话来,只能摇头。
周维清,如果你在旁边,听到别人说我们是伴侣,你会是什么表情?我沉默着,苦笑着,别人都以为我是幸福的,可是自己过的什么样的日子,他们怎么会明白?
就在我和这两个年轻的保安进行着一场无言的僵持时,周维清风尘仆仆跑进来,我能看见他太阳穴的汗珠子爬过太阳穴流下来。
他来医院是照顾我的吗?他凭什么来照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