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还好吗?能不能吃东西?我去给你熬点粥吧。”小月进来了,我装作没有看见她红着的眼睛装作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,装作自己一点也不伤心的样子。
听着这声姐,倒是真的很感动,就算她知道我身患绝症,她也不愿意离开我,不愿意疏远我,我拉着她的手臂,试探性的问了句:“你能借手机给我用吗?我的被周维清给拿走了,估计已经尸骨无存。”
小月惊讶地看着我,等她反应过来,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交给我,自己走出去了,她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。我按下了何须的号码,却在拨打的时候犹豫了,要说告别似乎还早,我还是不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和那个身患绝症的不幸者一样凄惨。
我得先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,总不能凭着管家阿姨的直觉就给我判了死刑吧,哭了一场的我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。我想到了赫然。
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用户因暂时无法接通。”没能听到郝然的声音,我就像靠不了岸的小船,找不到锚。我需要你呀,赫然,你在干什么,你发生了什么?
搜索脑海里存下来的数字,对了,还有一个人她堪称万能的,那就是枝枝。久经情场的她阅人无数,大概对健康这一块儿也是有认知的,我惊喜的发现,自己竟然记得枝枝的号码。
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,拨打了枝枝的电话,电话接通了。在大致和她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最近的反应之后,枝枝在那边嗯嗯啊啊思考了许久,突然爆发了一阵大笑。
“怎么?幸灾乐祸也不是你这样明显的,枝枝。”我很不解觉得枝枝莫名
其妙。
接下来,枝枝问明了我几个问题,就像是医生问病人那样似的。
“何牙,你是不是感觉早上醒来的时候越想吐?”
“恩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头晕加上四肢无力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这个月的大姨妈还没有来?”然后已经推迟了好多天?
我这才反应过来,手机差点被我吓得摔在地上。“天啊!”我一声尖叫,响彻了整栋别墅,我的脑子里闪过两个字。
“不是吧?你是觉得我那个了?还是未婚先育?”这个消息就是一阵惊雷,击碎了我的生活,击碎了我对有爱情的婚姻那种美好的设想,也击碎了我的少女梦,是吗,我是怀了周维清的孩子吗。
“这有什么?婚不婚无所谓,关键是看这个孩子是谁播的种啊。要是基因好,没准你何牙从此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这年头奉子成婚的人多了去了,只是看那个下种的怎么样咯。”枝枝说得云淡风轻,我却如履薄冰。
挂了电话之后的我,久久不能恢复平静。
先前认为自己是患了绝症,现在枝枝说我怀了周维清的孩子,这事情是越变越好了吗?老天你是可怜我,不愿意夺走我的姓名,还是换了一种更为残忍的方式来折磨我?
周维清会要这个孩子吗?我若是真的怀了周维清的孩子,那我就要一辈子在周维清的掌控之中了,他会因为孩子对我的态度好点吗?我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情?
思来想去纠结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之后,还是决定主动找周维清好好谈谈,毕竟这件事情有关于他,即使他对我不仁,然而孩子是无辜的。
可是我要怎么样
才能见到周维清呢?
我知道周维清在自己想透彻之前是不会见我的,所以我只能用了一出苦肉计,带着自己病怏怏的躯体走到管家面前去求情,不管管家阿姨如何拒绝,我就是死皮赖脸的在她面前,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,这一招还是有用的。我利用了她身为女人的怜悯心,还骗取了一笔不少的路费。
拿到路费的我一刻也没有停留,就径直踏上了去找周维清的路,一路辗转到了周维清住的地方,等着他出现在我的视线里,这么多天了,知道马上要见他了,我心里竟然还存在些许的期待。
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长时间,反正就是等了很漫长的的时间。
晚上十一点半左右,车灯直射过来,照的我有点儿眩晕。所幸今天折腾了一天,没有出现不良的反应。是周维清的车,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车上下来,跟着走出来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。
也是,他从来就不缺女人,即使他抛开了我,抛开了模特,他的身边还是会有其他的女人,周维清,他从来都只是玩玩而已。
那个场景是多么可笑,我傻傻的怀着孩子,好不容易来到他身边,可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是他和别的女人正迎面朝我走来。
我低垂着眼不去看他,我知道他一定会看到我。我用余光瞥见从车里下来的女人被司机带走,上了周维清的车,他们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!我寻思着。
周维清朝我走过来,一直到我面前,我没有抬头看他,他捏着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眼与他对视。我看得出他眼中的得意,认为我屈服于他的得意。他是那个样的眉毛把他衬得更加霸道
高傲。
“何牙,我早就说了你一定会认错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的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。
我不依不挠顶嘴说:“我没有错我来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