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牙,你当我眼瞎吗?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是没错,我没有听错,他也没有认错人。我来不及编造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周维清已经到了我跟前。
他用他强大的气场把我团团围住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做什么,我已经无力想这些,想跟何东霖求助,这才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。果然是我看错了人,我在心里暗暗骂着他的无良。
“我不是让你在那边好好待着吗?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?而且刚刚好知道我要来这里,说,你说,为什么不听话?”咄咄逼人,我连撒谎的勇气都丧失了。
当他抓着我肩膀的时候,我想挣脱,却无力抵抗,我的脑子里满是他和金发女人,和女模特的事。只好任由他拽着我的手,上了他的车。车内只有我和周维清两个人,司机勇哥没有跟着他过来。
看着周维清,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和对他的怒气。
“周维清,你还是更适合做你的浪荡公子,我这小虾米还是不用你费心了。”我淡淡说着,不让他发现一丁点儿失落,他不在意我,我也不会承认在意他。
他并没有回答我,突然发动的汽车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,周维清像个疯子一样猛踩油门,车子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出了这片海滩,上了环线。
我知道这条路是通往那栋别墅,但是照他这个速度开下去,我们两个非出事不可。我紧张万分地用手紧紧抓住车门上的反手扣,视死如归。
反正你不在意我,没有人在意我,这个样子,完全绝望的我或者也
不快乐,只有沉重的包袱压着我,要是今天死在这里,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,我脑子里满是这样可怕的想法。
“你不是应该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吗?你这女人不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装得楚楚可怜吗?何牙,你真是有本事,居然让何东霖帮你离开那个地方。”他这完全不像是和我好好说话的语气。
这难道是他在吃醋吗?就因为我又和何东霖搅和到一起?是这样吗?不是,他心里要是有一丁点在意我,就不会明明知道我在那里,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做给我看。
我越想越想不开,越想越生气。
“周维清今天你要是不停下来,大不了我何牙拉你陪葬,只是可惜了你那群脑残粉的一颗颗少女心,恐怕都要碎成渣渣。”丝毫不示弱的我放出这些狠话。
我得感谢自己胡诌的这些话,否则周维清怎么会突然一下就刹了车停在路边?他猛地踩下了油门,车子是一个急刹车。
“疯了!”我一边喊着,一边安抚自己惊魂不定的心脏。“周维清你丫的就是拿命在玩啊,你知道别人都在玩命挣钱吗?”
说完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出现了认知性错误,对周维清这种人来说,从来就不会了解到缺钱是什么滋味。毕竟要爹有爹,要家底有家底。他又怎么会了解像我们这种因为钱葬送了自己的一切的人呢?
我看了看周维清,发现他也正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。
路灯下,他的脸渐渐朝我靠近,直到蹭到了我的鼻尖位置,定格下来。
“能不能别用你那
肮脏的手碰我?”我闭着眼睛,痛苦万分。只要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,我就心如刀割,我不能忍受他用对待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方式对待我。
听到了我说的话,周维清的动作并没有进行下去,而是交代了一声“坐稳了”,就再一次加速前进。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,自然不会猜测他的想法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到别墅的时候四周只剩下虫鸣声,它们也失眠了不成?
我下了车,看着他和管家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。从管家的神情中,我看出来了不友善的成分,和上次我来的时候态度大不相同,我知道,面对会逃跑的我,他一定不会在周维清面前说我的什么好话。
“今天以后,没有周总的允许你就不要乱走了。否则,你住的地方就不可能是那间房了。”管家的话似乎有一些威胁的成分。就算是周维清的一个管家,也要比我好得多,比我自由,比我有权利。
管家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一群女人。自从我被周维清送过来之后,就没见过她们了,也不知道周维清又把他们带到了哪个暗无天日的地方。
见管家这样严肃,我也没再多问。只是洗漱完了,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,不知道想什么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。后来很长一段时间,我没有见到除这栋屋子之外的任何人。就连手机也弄丢了,没有办法和家里联系。
……
周维清有时候会让安迪过来给我捎个口信,说说我爸妈的情况。我仿佛与世隔绝,被囚禁
在一个金丝笼中。遗憾的是我不是别人的金丝雀,只是一只碍手碍脚的麻雀。
我的生活一天一天单调的早就已经没有任何色彩,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囚犯,没有手机的我,又似乎在过着原始人的生活,反正周维清不在乎我,我的心早已经麻木,怎样过生活都是无所谓的。
这儿的仆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带上有色眼镜看待我,对待我的态度也是不如从前。同样的吃饭,现在她们甚至会故意将用餐时间给提前,我因此饿肚子也不是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