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副驾驶上,周维清的侧颜宛如天神。我没有想到周维清居然会在关键时刻像一个天使一样赶过来,替我解围。
可能是察觉到我在看他,周维清突然转过脸来,瞪着眼睛一张俊脸突然成放大的状态摆在我面前,我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呼吸,就那样屏着呼吸,望着他的眼睛,好像时间就凝固在这一刻,我们两个就停留在这一刻。
车窗外的灯红酒绿,人来人往,霓虹灯闪烁在这座城市的黑夜里。
车内,时间停滞在这一刻,这一瞬间,我突然觉得周维清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,至少今天他也算救了我一次。
可是下一刻,我颠覆了我之前说的所有话。周维清好像见不得我对他有任何好感一样,急于撇清对我的好,而且直接戳中我的痛处。
周维清说:何牙,既然你是顶着我的身份出去,就不要给我丢脸!脸上依旧是平常的疾言厉色。
那一刻,有谁知道我的委屈,他这句话不就是在赤裸裸的告诉我,我是他的人,而且名不正言不顺,我没有权利给他丢人,他救我只是害怕我给他丢人,他只是把我看成他的一个累赘,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光彩,我就是他的不光彩。
我没有说话,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,我不知道周维清为什么每次都能让我沉默,他的话总能像把刀子一样,直直的插进我的心里,使我鲜血淋漓,他知道我的痛处,知道让我害怕,让我痛苦的办法。
周维清,如果你知道我每次都会因为你伤人的话如此难过,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心疼?还是,你是故意的,你就那么看不得我好。
车子启动,一路上我们都选择沉默,沉默是最好的发声,暗示着我们之间天上地下的区别。
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,
我们两个就是属于后面说的那种类型吧!
手机打破了车内的沉默,我听着熟悉的铃声,我知道是谁在给我打电话,那是我给赫然设置的专属铃声。
我掏出手机,屏幕上然然两个字刺痛我的双眼,赫然她还会给我打电话,她还会一如既往的对我吗?
我没有看周维清,按下接听键,电话那边传来赫然担心的声音。“牙子,林娇娇她们是不是找你麻烦了,你有没有事,有没有被他们欺负?”
赫然的担心给了我无形的安慰,她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,就算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些不愉快,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。
我的亲生弟弟不理解我,我的父母我对他们有苦说不出,用一个亿的价钱把我买来的男人把我当成他的耻辱,也许姐妹之间就不该有所隐瞒,姐妹之间应该要坦诚相待的。
听着赫然的声音,我觉得好温暖,好温暖……
挂断电话,我突然又充满了力量。赫然,谢谢你,还好,有你在。
我们又回到了公寓,我被周维清拉着,身子不受控制的跟着他,他的步子异常的快,我在他后面踉踉跄跄,险些摔倒。
不过看他的脸色似乎很不好,伴君如伴虎,周维清就是这样的人,就像一个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炸,而自己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,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,这个时候,我更应该小心翼翼。
周维清一路把我拽进了房间,重重的推了一下门,门就这样被他锁住了,他的手一用力,重重的把我摔在床上,我被摔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,周维清开始过来脱我的衣服。
我想起上次书房的事还心有余悸,更多的是心里的芥蒂,我感觉周维清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,而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,现在的我对他的动
作异常反感。
我突然不想再妥协下去了,我,决定要反抗,我早已厌倦这样在他面前卑微的自己,我用手抵住他触过来的头,他看着我的眼睛,好像有些恼怒,伸出一只手把我的手压在头上。
夜是如此的黑,周维清没有开灯,厚重的窗帘被拉上了,房间里黑的可怕,没有一丝光亮,我就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洞,而且孤立无援,旁边还有一个魔鬼。
我不想再当做他的工具了,不想再被他把玩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把膝盖蜷起来。
其实我的心里又怎么会不知道,无论我怎么拼尽全力,我总归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。
正中他的下怀,我听到他吃痛的声音,趁他放松的时候我猛的把他推开了,我来不及穿鞋子,按着记忆里的路线我找到门把手,拉开门的那一刻,我感觉世界都亮了。
我甚至来不及呼一口气,急着往外跑。
然而,周维清很快缓过来了,在我还没有踏出这间公寓的时候,他已经把我抓住了。他走路的姿势还有些不自然。
他把我摔在地上,冰冷的温度刺激着我的感觉细胞,周维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从我反抗到被他抓住,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,他的速度快到让人可怕,原来我拼尽全力,也只不过逃脱他的魔掌两分钟。
他是撒旦,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。我已最开始的姿势趴在地上,宛如一具没有生命的洋娃娃,宛如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。
那一刻,我看到了周维清眼里的杀意,以他的财力物力要杀我也是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