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三四天吧,我掐着手指,周维清又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寓,我望着房间里没有多大变化的陈设,安迪已经说我走了以后周维清也没有睡在这里。
我心里冷笑,哪里能留得住他,恐怕只有美人美酒吧,我对周维清,已经不想再抱有任何希望了,在他对我一次又一次的打几下。
在别墅见识过他,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。他要我走我就走,他要我留我就留,我不反抗便是。我的身份不就是这样的吗,我的角色不就是要做这个吗?
跟安迪说了句我累了,安迪很识相的出去了,果然周维清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,个个懂得察言观色。
我躺着,真累啊,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,自己的这个噩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来?
周维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。
等我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,周维清就现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我未着寸履,而他衣冠楚楚。我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。
“遮遮掩掩的不烦吗?”周维清的声音自头顶传来。
我抬起头,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,高挺的鼻梁看起来英气十足,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,我真的就像天神一般,可他终究不是,他不但不是天神,而且是撒旦!
“也是,那你就看吧!”我说完,直接把被子掀开,站起来。我们两个就是一个下作一个高贵!
周维清他没有拿我当回事,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他面前。
反正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清纯高贵的女人,我只是一个卑微的,是他用钱买
来的来还债的一个女人罢了。
“恶心!”周维清只留给我这两个字,就走出去了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。
走进厕所,落地镜前的我看着自己的身上,青青紫紫的印子。
我把水打开,一遍又一遍的戳着那些印子,直到变得通红我才收手,这是让我羞愧的证据。
晚上我没有下去吃饭,头昏昏沉沉的,身上也出奇的冷,我躺着一点都不想起来,一点力气也没有,整个身子软软的,就像放在一个火炉里面一样,浑身难受。
后来安迪跟我说,那晚我差点被烧坏脑子,后来被送去医院,高烧不退,在医院里面躺了两天两夜。我指了指我自己,“安迪,你确定在医院躺两天两夜的人是我?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安迪。
我的身子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差了,还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,不就是发烧吗?从小到大,我的身体在爸爸妈妈的照顾下一向是特别棒的,这次怎么这么不争气?
“是呀,何小姐,周少已经回去了,他在这里守了你很久呢。”安迪说完,意味深长的看着我。
呵,周维清会在这里守着我,他巴不得我不好呢,他才不会有一点可怜我!不过我也懒得去戳穿安迪的谎言,毕竟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,就让我和她心照不宣吧。
“安迪,我想再躺一会,你先出去吧。”我把头转向窗外,对安迪说道。
安迪很听话,走了以后,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了。我躺在床上,望着外面,现在还是正午,
太阳火辣辣的照在上空。窗帘是拉开的,阳光透过玻璃跳进来,照在我的脸上。
在这座一线大城市里,我的存在是多么卑微,甚至知道我的人少之又少,我想着我的世界大概只是围着家人和赫然转吧。
而周维清却和我有些截然不同的身份,他是一只脚动一下都能让半边天抖一下的人,他有绝对的力量去做也许其他人永远也做不到的事,可是我们居然会阴差阳错的躺在一起。
命运还真是作弄人,我们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我苦笑了一下。拿出手机,上面有不少个未接电话,其中还有一个陌生电话拨了四次。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会是谁?我没有回,不打算回,因为总觉得陌生的号码没什么好事会找我。刚刚大病初愈,我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事呢!
正想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数字,正是刚才那个拨了四次都没接通的。居然又打来了!
我心中疑问是谁,不由自主的,手指已经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,你好。”我条件性的说出这句问候语,带着满满的疑惑,同时电话那边也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。
我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,“哎哟,我就说贵人多忘事的吧,人家现在不记得我们了。”那边可能是没有听到我的回声,接着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,像极了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女人。我大脑高速飞转,想着这声音的主人。
终于,想起一个跟这个声音对的上的相貌,“林娇娇?”
我脱口而出,林娇娇是我的高中同学,高中
前两个学期的时候我爸的生意还在蒸蒸日上,那时候林娇娇和她的一群小姐妹整天都跟在我后面。
不过我那时候并不怎么喜欢她,觉得她太假,就没有怎么搭理她。可是没想到到了高三的时候家里就传出了爸爸生意失败住院的消息,从那时候开始林娇娇就开始处处跟我作对了。
患难见真情,我对她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