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轻松起来,从地上站起来,我看了一眼依然放在桌子上的契约,我的眼里有些坚定。
拿起桌上的笔,写下了何牙两个字。
从此以后,我就是周维清的地下亲密伙伴了。周维清这个名字,这个人再难从我的脑海中抹去。
一夜未归,爸爸还在医院里,也没有给妈妈打个电话回去,我害怕他们担心,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。
没有时间再去管这些,等我收拾完,拖着自己不如意的身子走到楼下的时候,顿时懵了。这个样子是要我步行回去吗?
我看了一眼这里,绿化的很好,规划的也很好,应该是本市最好的公寓。
这里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私家车,哪里会有什么出租车啊?这可如何是好。
我把手机掏出来,定位自己在的地方,到医院去如果要步行的话要走足足三个小时。
这要是走下去,我的腿还能要吗?我不禁把周维清的旁系亲人都问候了一遍,有钱人的世界啊。
“请问是何小姐吗?”一个声音从我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穿出来,车窗被打开,一张年轻俊俏的脸出现在我面前。
“是的,请问你是?”我有些丈二和尚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,摸不着头脑,这个人的穿着看起来很是不凡啊,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有接触过这号人吧?
“哦,你好,我是周少的御用司机,是周少吩咐我在这里等何小姐您的。”年轻的司机很有礼貌的跟我道清了缘由。
又是周维清?他居然还会这么体贴了?我竟对他有了些许感动,不对,是何时开始当我不知怎么办时,他总会出现。
看着年轻司机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撒谎的人,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外协主义者,对于长得好看的
人我没有什么戒备心。对周维清,不也是这样吗。
我没有考虑其他的,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。
那个年轻司机虽然说是周维清的御用司机,但是并没有一点周维清的腹黑。
这才是我生命中的白马王子啊,我看着那张俊俏的脸,不由得犯起了花痴。
“何小姐您最近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?”年轻的司机突然问出这句话。
也是,能出现在周维清的私人公寓里的人,而且还是彻夜未归的,想想也能知道这其中会发生什么。
我有点慌张。
“啊?没有……有……嗯,最近家里出了点问题……”我结巴着总算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年轻的司机也许也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妥,随即马上道歉。
“没事没事,这些都是我自找的。”我摇了摇头,心里有些苦涩的低着声说。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,别人都只是无心之举,我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别人?鼻子里酸酸的,我不作声了。
将我送到了我爸的医院,我拉开车门,向着年轻的司机挥了挥手,然后跑进了住院大楼。
“牙儿,你怎么才过来。”妈妈的眼睛有些红肿,眼里充满了血丝,可能昨晚哭了一个晚上吧。
“不好意思啊,阿姨,都是我不好,昨晚让何牙喝多了酒,我看她喝的有点醉了就把她带到我家了,早知道应该跟你说一下的。”赫然站在我妈身后,说着安慰的话语,很多时候我觉得赫然才应该是他们的女儿。
有了赫然给我解围,我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我有些失神,也没敢说些什么,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。走进了病房,在我爸身边坐下了。
家道中落,又欠了一个亿的债,现在唯一的弟弟也因为黑别人的网站被抓
进了监狱,这应该是某个狗血剧本里才会出现的情节,没想到都落在了我的身上。我无奈的苦笑着。
我看了一身病床上的老爸,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,我爸和我妈从从前保养得极好,到现在瞬间苍老十岁,我心痛的看着这些。
“牙子啊,这一个亿的债我想我们……”妈妈说到一半突然掩着面,趴在病床的边缘哭了起来。
“妈,你别担心这个钱我会想到办法还清的,到时候等爸爸好起来了,我们一家四口又可以做在一起了。”我拍了拍妈妈的后背。
“你来想办法,这可是一个亿啊。”妈妈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,不相信的说道。
也是,我没有赫然这么聪明能干,别说是我妈了,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我说的是多么苍白无力。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,面对家里的变故自己竟然是那么无力。
我没有再说话,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我妈的后背,这些苦痛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。老天是公平的,现在的苦痛只是换取我以前富庶快乐的代价罢了。
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正午了。
“牙子,你昨天晚上去哪了?”跟在身后的赫然似乎有些内疚。可能她是觉得昨天晚上把我一个人丢给周维清有些过意不去吧。
“我啊,我昨天晚上没事啊。”我故作开心的跟她说道,嘴巴咧到最大。赫然是我唯一的闺蜜,我不愿她因为这点小事而内疚。毕竟也只有她在这个时候还一直陪着我。
虽然我昨天晚上又一次和周维清但是这毕竟不是我的第一次,而且,这也给我带来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