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社畜的我并不总是在家。
但老板心善,在一个妖娆女人坐在他的腿上后,他大方的让我们休息半天。
我一度怀疑这妖娆女人是不是会什么妖法,让见钱眼开的老板转了本性。
不过我还没有怀疑别人的资格,因为家中多了一双不属于我的鞋子。
这双鞋,虽然不属于我,但它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。
我记得它,那双aj。
我的老婆是一个贤惠又温柔的女人,我自然是相信她。
出于这种想法,我一厢情愿的以为,这双名贵的鞋,是她弟弟所属。
虽然是用我的钱买回来的。
她弟弟今年刚刚大学毕业
,由于疫情关系,一直在家待着,每天除了玩手机就是到我这里找他姐要钱。
丢几双鞋子在我家也不算奇怪。
正当我为自己的老婆开脱,但再美的幻想也抵不过残忍的事实。
“今天你怎么有兴趣找我,你老公又不在家?”
“你说那个死鬼啊,他每天都在公司加班,天天见不着面,可惜留我这一朵花在家中,无人灌溉。”
“所以我这不是来浇花了吗?”
听到这段对话,我怕心撕裂开来,终是一片真心喂了狗。
“唉,你会不会开,我来。”男人声音响起。
他开我家的门是那么自然,那么熟练。
我
有种晕眩感,巨大的信息量冲击我的脑海,使我无法思考。
与大部分人不同,我没有当面质问,也没有畏缩逃走,而是瞬间躲在床下。
我绝对不是什么牛头人,或者喜欢看自己老婆与别人偷情。
我想我是因为事情太过突然,脑子现在有点转不过来。
床四周有隔板挡着,除了正面的出口,没有其他地方能进来。
白静被男人抱着进屋,她手勾搭在男人脖颈,鼻中不断喷出灼热气息,殷红嘴唇印着绵密黏稠的湿吻。
男人被撩的火气,双手不停在白静身上上下摩挲。
他们关上门后,就在屋里大战起来,天雷
地动,电闪雷鸣。
我透过缝隙看到那个男人的脸,是她同事西庆。
西庆是白静领导,中年秃头男,大腹便便,油光满面,像个水桶,矮矬穷占了两。
除了有钱,一无是处。
在此之前,我并非毫无察觉。
一次偶然情况,我在她手机里翻出过她与这位中年油腻男的合影。
我很不理解,女人为了钱可以如此容忍一头猪在自己身边吗?
或许男人天生被灌输要自强自立的观念,也或许是因为有钱的女人特别少。
不然我代入思考,我或许也会拜倒在中年妇女的石榴裙下。
白静的解释是让我别多想。
与某些
软件一样,什么气氛使然,或者闺蜜带的,再不济也可以倒打一耙,说我没有能力。
男人的嘴严不容许我在此事上有所含糊,我理所当然的与她大吵一架。
但她没有屈服于千年的夫权,只丢下一句;“我回娘家。”
我只要断了西门的经济来源,他就不得不屈服于我的脚下。
而他的经济来源就来自于他的老婆,他能上位当管理层,也是源于他的老婆。
我赶忙拿起手机在一旁拍摄,让他的老婆好好看看,西门拿着她的钱,用着她的资源,在外面干别人的老婆。
只要他老婆不是牛头人,他就铁定卷铺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