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虞夕把人提溜起来,拽去了卫生间。
大家一看虞夕带人去了卫生间,原本想去上厕所的同事,根本不敢再去。
“我记得不错,你叫斐玲玲,是吧?”虞夕自然是对这个胖女人在说话。
此刻虞夕把她按到了洗手池前,强迫她看着镜子里,她们两人的倒影。
“五年前,还记得吗?”
“你嫉妒我这张脸,嫉妒我的身材,嫉妒薄九辰来公司时,多看了我一眼。你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,迫不及待的去找薄晓告状,致使我最后被毁在薄晓手中。”
“你,斐玲玲,你可是始作俑者啊。”
斐玲玲已经吓哭了,她眼泪鼻涕混作一团,身体瑟瑟发抖,甚至已经顾不得嗓子和食管的灼烧痛苦了。
“接下来,该我毁了你了。”虞夕明明是在笑,可她的笑容像恶魔一样,让人看着不免脊背发凉。
斐玲玲赶紧跪在虞夕面前,一个劲的磕头。她想求虞夕放过她,可她根本开不了口。
虞夕蹲下来,捏着她被烫的一脸水泡的脸,疼的她“吱哇”叫唤。
“你现在应该在想,先从我手里逃出去,然后去报警,再去告诉薄晓,我回来了,让薄晓那个薄家大小姐来对付我,是吧?”
斐玲玲心里的算盘全被虞夕说中,她瞪大了双眼,拼命摇头,嘴巴张着,却说不清话。
“不过我可能要再跟你说个坏消息,我这次回薄氏,那份聘请合同,可是薄晓亲自送到我面前的。”
“或者我再说的直白一点,我能空降这个主管位置,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大的背景,而是我手里,有拿捏着薄家大小姐的把柄。”
“连她薄晓,都不得不听从我的要求行事,你觉的你,又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虞夕说着,还侮辱式的拍斐玲玲的脸。
斐玲玲不可置信的摇头,她绝不信虞夕说的。
又或者说,她绝不愿意相信,虞夕说的是真的。如果是真的,那她可就真完了。
虞夕嫌弃的擦擦自己的手,“你说,这个仇我应该怎么报才好呢?”说着,她戴上了手套,还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的小刀。
斐玲玲吓的惊叫,想从厕所逃出去。
可路早已被虞夕堵住,她逃不出去。
斐玲玲开始试图拍这些厕所隔间,想寻人求救。
只是她不知道,虞夕既然选了这里,那肯定是从小团子那确定过,这里是没有第三个人的。
“不用这么害怕,我不会杀你。”虞夕说着,把手里的折叠刀的刀尖,对准了自己,将刀把递给了斐玲玲。
“杀人多没意思,你一抹脖子就死了,都不带受罪的。”
“而我喜欢的游戏,是折磨自己的仇人,摧残他们的意志,让他们生不如死。”
“这把刀,可就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。”
斐玲玲抢过刀,将刀尖对准了虞夕,眼神威胁她不要过来。
只是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出卖了她的胆怯,更要命的是,她被开水烫过的脸,食管,胃,都开始越来越疼,疼的她快撑不住了。
“你这个智商,真不知道怎么进的薄氏。”虞夕丝毫不在意这把刀的威胁。“我给你刀,可是让你用来伤害你自己的。”
“啊~啊!”斐玲玲反抗着,哀嚎着,声音嘶哑,仿佛在控诉虞夕是个疯子。
反观虞夕,她永远是那么的优雅,淡然。
“斐玲玲,薄氏销售部老员工,年薪三十五万。家里有一个酗酒赌博家暴的父亲,还有一个懦弱护不住你的母亲。”
“你想摆脱那个家,你拼了命的学习,费尽手段和运气,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薄氏,终于享受了几年自由自在的日子。”
“可你的父亲,他欠下了大笔赌债,必须要有人来还。所以,他用尽所有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,还真就找到了你。”
“你说巧不巧,就在他找到你的当天晚上,他死了。”
“据说,是喝醉了酒,掉进河里淹死的。”
虞夕说到这停顿下来,观看斐玲玲的反应。
斐玲玲眼睛瞪大,神情十分惊恐,颤抖着摇头,不愿意再去面对这件事。
虞夕接着说:“你说以你的智商,应该很难想出那么完美的杀父计划啊?”
“我在想,是有高人在背后帮你出谋划策?还是你杀父这件事,早就已经在心里不知道计划了多少年,才能布置出那么完美的意外死亡现场?”
虞夕走到斐玲玲面前,蹲下来看着她,笑的是那样的灿烂,可在斐玲玲眼中,又是那样的邪恶。
“我这,恰巧有一份你在暗网购买的,能够让人致幻的药物记录。以及,一份路人无意拍下的照片。”
“这个路人拍照的时间,跟你父亲跳河的时间一致。而你,他的亲生女儿,你就在这张照片里,在给你的父亲通着电话。”
“还有这个,你跟你父亲当时的通话记录,需要我点开通话录音,听听你当时说的什么吗?”
虞夕每说一句话,斐玲玲的脸色就更加苍白几分。
“现在,你还想报警吗?”
斐玲玲眼中的惊恐逐渐化为愤怒,狠毒,并在一瞬间爆发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