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现如今的影侧妃的欺负时,会逆来顺受,除此之外,甚至是连将军府的下人都可以对九王妃任意打骂,如果九王妃当真会武功,为何不在当时就使出来,为何要隐瞒这么久?在泽王爷对她用刑的时候才使出来,如果这不是天命所归之人苏醒的迹象,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要意图谋害泽王爷?”
“毒老,你这后面这句话完全就是污蔑。”东方云龙气急道,知道毒老是要对东方奕彤不利,当即再次掷地有声的说道:“皇上,彤儿她在将军府内那么多年是受贱内他们母女欺负,是因为她怕自己出手太重不小心伤害了他们,在加上她年幼,如果真的彻底和贱内他们发生冲突,必然会被强行赶出将军府,她也是为了有个藏身之所才那么做的,而这话也是老臣当年去边关时曾嘱咐她这么做的,只是没想到她那么傻,吃了那么多苦也不知道反击。”
“另外是关于毒老刚刚说当时彤儿被泽王爷大刑伺候时反击这事,后来老臣私底下问过彤儿,她说是因为觉得自己连死都不怕,还会怕什么,抱着自己必死的心思,所以才对泽王爷出手,也是那时候,她明白一昧的隐忍自己的脾气是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好下场,她便从此不再隐忍,当一个走一个极端的时候,那么她的行事作风自然而然就会跟着改变,老臣认为彤儿到现如今也并无哪里不妥。”
“东方将军言之有理,这话朕放在心上了,今日到底是朕的寿辰,你也别太拘谨了,先回到座位上去坐着吧。”
东方云龙想说不,却明白如果自己真那么说了就是抗旨,到时候就又给了南宫啸天继续纠缠下去的机会,当即毕恭毕敬的应了声是,从地上起身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。
“关于毒老刚刚所提的那日异象之事,朕也曾注意到,当时还找过宫内有名的卦师张天师卜了一卦,他说是因为有将星降临,但是将军府内那一日却是没有新生儿出生,朕甚至还派人在周围十里之内盘查过,也都没有查到任何新生儿降生,朕便以为是张天师卦象显示有误,所以朕也就没有注意过,此时想来,就那之后,关于霓落的事情就开始在皇城内传得更甚,霓落的行事作风也宛如换了个人似的,此时想来这倒是有几分渊源。”
南宫啸天的话声落下,殿内一下子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,东方奕彤倒想着这些人接下来会如何做,那边早就急不可耐的南宫楚洵便从座位上起身,走到了殿中央,冲着高台上的南宫啸天抱拳作揖行礼。
“父皇,这毒老的背景复杂,且他阴险狡诈至极,他说的话又怎可相信?而且霓落刚刚也说了他曾在岐山围杀过她,既然他明知霓落的身份却还出手杀她,这就证明他眼底根本就不把我南宫国放在眼底,换句话说,就算他当初说奉了父皇你的命令前去武夷国办事,但是不妨碍他这种人在看到武夷国皇帝给他开出更高的价码时,就生出叛变之心,而他此番会站在这大殿内,也只是因为受了他人指使,故意前来污蔑霓落,故意在挑拨离间父皇你和霓落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洵太子,老夫知道你之前对九王妃有过爱慕之情,你处处袒护他还可以理解,但是你别忘了她现在是你的妹妹,更是关乎南宫国国运,甚至是整个天下未来的发展走势,而你刚刚这话如此偏袒于她,未免太过意气用事?”
听出毒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,南宫楚洵当即就冷了脸,“毒老,你休要含血喷人,另外也请你记住自己是在和谁说话,也要记住本太子的名声可不是你想要出口玷污就可以玷污的,今日这账本太子先记下了,待得哪日,本太子定会与你清算一番,还连带当初你三番两次谋杀霓落之事一起。”
“洵太子这话好大的威风啊,但是你别忘了你也只是太子而已,在皇上都没有开口让老夫闭嘴之前,你又是有什么身份让老夫闭嘴的?”毒老嘲讽道。
“好了,够了!”
走到毒老是在故意惹是非的南宫啸天当即低喝出声,脸色也阴沉了两分,南宫楚洵知道这个时候继续争论下去对自己不利,到了嘴边的话语也尽数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洵儿,你刚才说的话朕都记在心底了,朕会以此作为参考的,现在你先回到座位上去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
南宫楚洵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去,整个人却是坐立不安,直到东方奕彤隔空冲他递去数抹安慰的眼神,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不顾一切也要保护好东方奕彤的心思,他才逐渐平静下来。
“霓落,不知道你对毒老的话可有什么好辩解的?”
问话声从高台上传来,早就等着这句话的东方奕彤当即淡然的笑了笑。
“皇上,关于毒老所说的,我无话可说,但是我得补充一点,当一个人千方百计想要害死对方的时候,那么他就会去把这个人的底线查得一清二楚,从而将那些可以用来编故事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,然后就形成了一个很生动并且也有些符合逻辑的事情,我现在虽然不知道毒老是不是这种心思,但是脑子中也不得不多想了些许。”
“这天生异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什么将星降临什么的,因为不懂奇门八卦,我具体也不清楚,所以现在就是毒老说什么算什么,另外我也想和皇上你说一句,目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