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奕彤自然也是看穿了这一点,很是傲娇的说不要,因为不饿,实则是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看穿她心思的东陵九无奈,就故意说了几句激东方奕彤的话,放在以往,东方奕彤肯定是不会搭理的,可是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,为了自己不多遭罪,直接起床来吃饭。
只是因为手酸软得厉害,夹菜都夹不稳,最后还是东陵九喂她吃的饭,当时东方奕彤吃饭的同时,一边在心底想像这种事情只此一次,因为她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了。
可这到底是她想的,她刚刚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,就又被东陵九这头欲求不满的的饿狼扑上来饱餐了一顿,东陵九是满足了,而她却是苦逼了。
因为这两天一直待在房间里未出门,寒烟和绿柳说府里那些人都开始乱加猜测起来,这都还是小事,重要的是南宫楚洵来找过她,说是来还那支竖笛,但是被东陵九挡回去了,说是她因为夜晚劳累过度,身体虚弱不已,想着这赤裸裸的话语,为了不让自己落下个坏名声,东方奕彤这一次想着自己就是死也要强撑着起床出门。
“东方奕彤,本王看你这走路姿势有些不对,而且这走路的速度更是宛如像蜗牛爬一样,要不要本王帮你一把,直接抱你去花厅。”
戏谑的话声从前面传来,想着身后还跟着寒烟和绿柳两个丫头,扶着墙休息的东方奕彤气得急眼道:“不需要。”
“真不需要吗?本王真担心按照你速度走去前院花厅,到时候那桌上的饭菜都凉透了。”
“东陵九,你够了!”东方奕彤气急道,扶着墙继续往前慢慢走着。
走出几步后,她实在的走不起了,就又站在原地休息。
没办法,都怪东陵九这男人昨晚上要得她太狠,虽然没有在一次把她折腾晕过去,但是却缠着她耳鬓厮磨了数个时辰,还说是惩罚她当初在辛月镇时对他说的那些不敬话语。
“真是个爱逞强的女人!说句软话你还能怎么样不成?”
皱着眉头低喃完这句话,走在前面的东陵九突然折回身来直接弯身下去打横抱起了东方奕彤,当下快步往院子外面走去,而东方奕彤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,双手也紧紧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今天阳光正好,晒在身上暖洋洋的,东方奕彤也乐得被东陵九抱着走,至于所过之处那些暧昧的眼神,她惯性的忽视,权当自己没看见。
“王爷,传闻不是说你身患隐疾么?”东方奕彤突然恼怒的出声,也更是刻意咬重了隐疾二字。
见东方奕彤旧事重提,知道她是心底气狠了,东陵九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出声揶揄道:“经过亲自验货,爱妃难道还不明白传闻不可信这个道理?还是你在质疑自己这两日其实是在做梦?如果是话,本王不介意今晚上在帮爱妃你温习一番,让爱妃你真切的了解到本王到底有没有患上隐疾。”
看着笑得一脸妖孽的东陵九,东方奕彤心底暗暗发誓,早晚一定要想办法休了这个欺骗她感情的男人,该死的,亏得她前两天还觉得自己上天待她不薄,现在她觉得是待她很薄才对,嫁了个男人好不容易从身患隐疾到没患隐疾,可是这动不动就将她吃干抹净算怎么回事?就算他不怕米青尽人亡,她也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掠夺而丢了命。
“脸上那抹阴森的笑意那么明显,你又在想着怎么算计本王,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东方奕彤毫不避讳的承认道。
“哦,那你是想着如何算计本王呢?”东陵九一副来了兴趣的追问道。
“既然是算计,那自然是不会笨到直接说出来。”
“如此,那本王就坐等你的算计,看看你的算计到底能不能打本王个措手不及。”
东方奕彤不屑的哼了哼,却是不打算在多说,脑袋微微侧过去倚靠在东陵九的肩头,允吸着东陵九身上独有的气息,蓦然觉得心底一阵宁静。
如果岁月如此静好,那该有多好?
可她明白这几日的平静也不过是偷来的。
东陵九曾说过他想要的是这江山,天下未统一之前,这个男人都不会空闲下来的,甚至是统一后也未必闲得下来,这条奔波劳碌的命是她自己选的,哪怕再苦再累,她也会走下去的。
——
“霓落,你这几日还好吧?”
关切的话语传来,东方奕彤凝眸看了一眼满脸复杂的南宫楚洵,注意到他的眼中划过一抹痛苦,她低眸当自己没看见,笑着点点头,“多谢三哥关心,何止是这几日还好,我一直都很好的。”
南宫楚洵张了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,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,无奈之下只好把装竖笛的那个锦盒拿出来递到了东方奕彤的面前去。
“这是修复好的竖笛,你看看还满意不?”
低低的恩了一声,东方奕彤伸手接过锦盒,打开锦盒将里面的竖笛取了出来,仔细打量了一番,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,“这竖笛修复得和当初的样子别无二致,想来这修复竖笛之人是个高人。”
“此人正巧在乐器房门颇有造谐,但是听他说为了修复你这竖笛也是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“那三哥你为了这竖笛,想必也花了不小的代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