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着,言母就招呼着言父,让他下去把陆墨沉病房
的账单也划到他们名下。
言父听了,也没有什么异议,正要去办,就听到陆墨沉冷嗤一声。
言父脚步一顿,回头去看陆墨沉,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。
却见陆墨沉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,抽出一根点燃。
明明是个腿上残疾的病人,明明坐在病床上,比他还矮了一截,可是,莫名的,对着这个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言父就是觉得紧张。
言母听到陆墨沉的冷笑,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陆墨沉这是不买账了。
想到陆墨沉这个人六情不认 ,当年对付表弟那个心狠手辣的劲,心里就直发毛,担心陆墨沉会突然发神经对他们下手。
言父言母都很紧张,林清欢同样也不好受。
她此刻感觉自己的头顶好像悬着一把剑,而陆墨沉就是那个拿剑的人。
见陆墨沉只是吸烟,却是不答,言母想了想,小心地问,“墨沉啊,你应该也知道了,你看我们家锦泽还没醒,等他好了,我让他亲自来谢谢你。”
至于其他的要求,还是算了吧。
对上陆墨沉嘲讽的眼神,言母小心地将最后一句话咽了回去。
陆墨沉幽幽地抽着烟,视线扫过房间里面色各异的三人,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林清欢的脸上。